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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杂事卷第二十八

舍利答曰。 舍利鹦鹉妻  未曾闻是事 还将鹦鹉对  智者所共知 各说颂已。更复评论。得意相通便为妻室。既为交密情无间然。是时具相见彼王家。造作种种上妙饼食。色类众多皆是希有。具相见已告舍利曰。何意宫中营斯盛馔。我今颇得尝其味不。答曰。虽有如是上妙饼食。悉皆安毒。问言。何故。答曰。为鞞提醯王欲来成礼作斯饮食。然有密意害彼王军。具相委问细察知已。而说颂曰。 咸云此王女  娉与鞞提醯 虽有此传闻  未知虚与实 舍利答曰。 王不与彼女  愚者谩称量 以此为方便  意欲行诛戮 是时鹦鹉知此事已。如大商主得上奇珍。踊跃欢欣。告舍利曰。 我今还北方  报室利国王 得好聪明妇  相似解言词 舍利答曰。 圣子汝今去  见彼室利王 七宿早须还  无宜更迟晚 是时鹦鹉飞上虚空。不久便至大药之所。以事具告。大药次第悉以白王劝不须往。是时彼王知此不去。整四兵众诣鞞提醯。四面围合进退无从。王与大药共为谋计其欲如何。大药曰。不可交兵。应为离间。时彼营内有五百大臣。皆以国家珍宝而重赠遗。诸臣既得咸生异念不随王语。大药与王作斯事已。令使报曰。非我不能与君共战。既为妻父即是密亲。当善思量身存为本。今至我所活不自由。若不信言当须亲验。我将某物与某大臣。其五百人皆受赠赐。可即搜问足了真虚。彼即寻求悉皆是实。彼知事异中夜收军。既至城已遂便总杀五百大臣。诸臣之子令继父业。大药白王。事已如是。且无他难。我欲暂往求女为婚。得不未知须观其意。王曰。随去大药将兵往半遮罗国园中停止。彼王便唤可入城来。答曰。我不入城。且宜向彼大臣家住。王曰。随意。时诸臣子共作是议杀我等父皆由大药。既是怨仇不应辄放。臣白王曰。鞞提醯王自无计策。兴隆王业皆是大药之功。由此不能有所侵掠。且留于此勿令四出。我将兵众往破彼城。王乃称善。即领四兵。至鞞提醯国围绕其城。于时大药。知半遮王从某道去向鞞提醯。大药访知彼王珍宝咸在某处。并女妙药一处同居。大药即便强入宫中。将女妙药及诸珍宝。总率兵众别路而归。既见王已总集朝官庆喜无量时半遮国使至奏王。珍宝及女被他将去。王得信已爰命旋师。时此国王广施大礼。婚媾已毕。即策妙药为大夫人。时半遮王令使赍书与妙药曰。我怀忧闷汝岂不知。可细寻求谁传此事。食和毒药欲害彼王。女得书已推察其事。知是大药鹦鹉传通密信。令使报父父得书已。覆遣使报通此消息。皆由鹦鹉察知事已往还相报。遂致纷披丧乱家国。彼之鹦鹉可附将来。女笼鹦鹉寄与父王。王见鹦鹉倍生嗔恚。由此儜鸟亡国丧亲。更勿评论即宜杀却。鸟乃稽首而白王曰。幸愿依我祖父死法。以取命终。死亦无恨。王曰。随彼死法而断其命。屠者问曰。死法如何。鹦鹉答曰。麻缠我尾灌以膏油。爇火令着任其自死。屠者如言作已而放。鹦鹉遂即飞上虚空。奋迅毛羽火延空室烧尽无遗。遂入池中洗沐而去。腾云振翼往鞞提醯。大药问曰。汝生还耶。鹦鹉具答。大药欢喜。半遮罗王嗔心猛炽。更与女书由此鹦鹉。烧我宫室必须牢缚急送将来。女即如言还送鹦鹉。王见大怒令燖毛羽煮以沸汤。屠者去毛弃之檐外。报言。汝去飞鸱下见撮以陵虚到一神祠。鸱便欲食。遂告鸱曰。兄食我身肉才一日。如其见放。于日日中。上好肉食常令饱满。鸱曰。谁当信汝。答曰。为作盟要。又复我无翅羽不可飞空。一两日间目观虚实。复告鸱曰。虽是恩慈未得其处。持我至彼王天祠边徐放于地。鸱随言作至神祠处。进其堂内入神背后一小穴中。其守天祠人以诸香花神前供养。鹦鹉言曰。汝去报王。王有恶行诸神共嗔。比遭衰祸皆是我作。若不供养殃酷未休。可于日日多献生肉。胡麻豆子各置一升。如是存诚我为思审。时守护人便将此语白大王知。王曰。若如是者。随所言教。我当悉为作是祭神。经多时节鸱食生肉。鹦鹉餐麻毛羽渐成。堪得飞扬欲有去意。告守护人曰。汝可报王。尔所多时供养于我。更有一事汝不得违。王及中宫城隍寮庶。咸剃须发俱来我所。我当施与富乐无穷。使者白王。王即随作。尽除须发至天祠中。礼天神足求哀忏谢。鹦鹉飞出。空中说颂曰。 凡事皆反报  无有不报者 汝落我身毛  我今还剃汝 作是语已搏霄而去至大药所。问曰。何意迟迟令我见怪。即便具说比所经事。大药闻已极生欢悦具白王知。王嗟希有。报言。大药。汝真有福所感眷属皆悉聪明。毗舍佉神智过人。鹦鹉鸟世所难及。 后于异时王作是念。于诸臣中谁最有智。于诸大臣人付一狗令其养饲。齐尔许时教作人语。诸臣将狗各还其舍。倍加养饲然无方法能令人语。大药得狗亦将至家去。常食床不远而系其狗。每见大药食时芳香芬烈饼果盈前。虽有希望不与一片。但将粗食而养餧之。支济性命。不令其死。形容消瘦仅得存躯。王总命臣所养之狗可将来集。试复观察解人语未。诸狗既至悉皆肥悦并不解语。唯大药狗羸瘠异常。王曰。卿狗何瘦。答言。大王。我所食者常与同味狗便语曰。此人妄语。我常受饥几将至死。大药曰。此解人言王所亲见。王便大喜嗟异诸人。 后于异时王试诸臣。谁有智慧便以诸羊人与一口。报言。养令肥盛不得使其肉有脂膏。诸人无智皆养令肥。大药得羊常与饮食。令其饱足形貌肥壮。然刻木为豺时来恐怖。羊虽饱食脂膏不生。杀已共观果如其事。王曰。何意余羊有膏卿羊无耶。以事具答。王曰。深有奇智。 后于异时诸大臣子数有五百。同集芳园共为欢会。言论之次各相问曰。于谁室中有奇异事。或余处见宜各说之。是时诸人悉皆说已。次问大药之子。汝之宅中有何奇异。答曰。我家有石以咒力持。置在水中浮而不没。诸人报曰。未曾闻见石浮水上。即共立契赌五百金钱。子还报父。我言浮石赌五百金钱。父曰。不应现石。将钱五百酬彼诸人。大药家中教一猕猴善闲音乐。告其子曰。汝因集会可问诸人。谁复见有奇异之事。他皆说已汝当报曰。我有猕猴善闲音乐。歌舞丝筑无不备解。诸人报曰。前无浮石已罚五百金钱。今若更虚倍输千直。如其是实我出千钱。便将猕猴共至王所。令作音乐。是事皆成。彼出千钱以酬赌直。王曰。我曾不见如是之事。生大庆悦广赐珍财。叹曰。大药之智于诸众中最为第一。 时此城中有婆罗门。聪明睿智学善四明。娶妻未久便生一女。颜貌端正。名为乌昙。婆罗门自立要曰。若有男子于我边学。与我齐肩者。我此妙女当嫁与之。女渐长大。于此国中有婆罗门生一男子。形容可恶具十八种丑陋之相。父母见已极生不乐。名曰恶相。虽渐童年不教为学。此儿丑恶令我羞耻。其儿长大自恨无识。遂入城中以求学问。至彼聪睿婆罗门所。礼而致白。我来请益幸见哀怜。彼便纳受。未久之间所有书论悉皆学尽。婆罗门便生是念。我先立要。如其有人学尽我业者。我当以女妻之。此儿虽复容仪丑恶难违本契。若负心者不得生天。设令诸人见笑于我我无违要。即为具礼以女娉之。其女威光俨然可畏。遂令恶相不敢近前。恶相念曰。我今为客情怀怯惮。宜将归舍随意所为。是时乌昙既见恶相。心生不悦作如是念我具容华夫便丑陋。为人所笑。生亦何颜。恶相遂便将还本处。于其中路道粮皆尽。至一池边为饥所逼。时有行人和麨欲饮。乌昙从乞彼便减与。恶相持将一边自食。乌昙告曰。宜分多少聊用充虚。恶相告曰。古仙有制。女不饮糗为斯不与。次于旷野忽逢遗肉。恶相取食不与乌昙。告曰。此亦古仙不许女食。乌昙念曰。我无福德。父母嫁我与此恶人深生悔恨。次至乌昙跋罗树。恶相上树取果而食。妻曰。可打共餐无宜独食。遂堕生果熟者自食。报云。可落熟者。告曰。若欲熟者上树自取。彼为饥故即便上树摘果而食。恶相见已便作是念。我无相分感得如斯轻躁之妇。自上高树摘果而食。又复我身未能自济。谁堪更养此无用妻。既生嫌贱便下取棘园树而去。于时中兴王因出游猎至彼林边。其女失夫情生苦恼大叫悲哭。王闻其声。王便命曰。此既空林谁为啼哭。寻声遂至乌昙女边。观彼容仪疑是天女或是诸神。问言。神仙何故来至于斯。女以颂答。 大王今当知  我非是天女 亦非诸神类  无夫受苦辛 时王使人扶令下树。欢怀莫逆宛若平生。遂与同车将入宫内。是时恶相随路而行起悔恨心。我为非法如何旷野独弃少妻。可覆取之相随归舍。至彼树下不见乌昙。余人告言。国王将去。与之同乘共入宫中。恶相闻之倍生忧戚。诣王门所无由得进。见运甎人即便随入。望见其妇与王欢戏。自念何缘暂得交语。即托余事高声说颂。告曰。 汝在金床上  花靥自庄严 不共我欢娱  巧匠持刀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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