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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水浒传注略-清-程穆衡

水浒传注略  (清)程穆衡撰   《水浒传注略》小引   《水浒传注略》书成,及门诸子咸请于予曰:“闻之学当务其大,今夫子方矻矻焉注经补史,编排纂辑之不暇,乃取贩竖农儓手中之书诠释之,所搜摘引证,且不下数百家,若是其勤者何也?”余应之曰:“否,否!不然。学务其大,固已。不曰学始于博乎?学不博则僻陋谩訑,譬鼠之窥止四壁,鸡之鸣止一声。而务博者又必抉其奥,古来著述者皆然,而是书尤着。我自十余龄读之,恤然而骇者数矣。盖其贯穿经史,网罗百家,旁摭二氏,衍一义,订一言,靡不融会载籍而出之,乃数百年来从无识者。即自诩能读矣。止窥其构思之异敏,运笔之灵幻。若其炉锤古今,征材浩演,语有成处,字无虚构,余腹笥未可谓俭,然且茫如望洋焉。忆仕宦以来,其行四方,不为不远;与贤智博达者游,不为不多。然试举是书中一隽语,一名物询之,皆黭然如雷击,悄然如病喑,从未有能条举其说者,叹古人之沉晦也久矣。且夫一物不知,引以疚心者,知耻之学也。事已晦灭,暴而显之,俾明于世者,揭古之怀也。余为是役,盖直举秘书僻事,以发厥奥。俾知奥由于博,斯其为学也大矣!于注经补史奚间焉?然而且曰略者,何也?谓虽搜摘引证至数百家之多,然已略矣。以视全书,所云茫如望洋者,殆若蠡之测海,岂遂能穷其奥博哉!有同余志者,各殚精力,裨所不逮,斯幸矣。”既以复我诸子,并书之以告后之读是书者。乾隆已亥清明前十日,太仓程穆衡题于投绂堂之花【“莝”字下加一笔竖弯勾】桂轩。   序   《水浒》为庸儓所阅之书,儒者以其近于诲盗而嫉之。然一经好古之士为之注解,便觉奥博异常,可见昔人游戏着撰,亦属不苟,异于今之浅见寡闻,拾人牙慧以为生活也。娄东程迓亭先生,以名进士出宰山右,引疾告归,寿臻大耋。生平手不释书,经史诗文,俱有述造,所尤著者为《吴梅村诗笺》,惜未刊行。此二卷亦游戏之作,而征引浩富,已令小儒咋舌,其学可知矣!先生同里菘耘居士以鹤堤子手录本见贻,爰授剞氏以绣之梓,非敢为小说扬其波也,亦使海内学者知有事笺疏,当如先生之目穷四部,方可濡翰耳。道光乙巳春三曰月蕴香居士识。   《水浒传注略》卷上   太仓程穆衡迓亭着   同里王开沃半庵补   自序   沧沧凉凉   《列子》:日之初出,凔凔凉凉。皆从冰不从水。今讹作苍凉字。   嚼杨木   余雍正初,始见[贝也]赠奉直大夫周翁,翁首以此句为询。余对曰:“忆得《大唐西域记》云:罗婆路山北岩泉,是佛受山神饭处,饭已,漱口嚼杨枝,因生。今为茂林,专号杨枝,盖佛时未有茗饮,故于漱口后嚼杨木以代茗耳。”翁大称赏,叹为渊博,余因此发意欲注释此书。(据赠翁云:此句问过学士大夫数十人,从无知者。)   东都施耐庵叙   原书叙末记此。而不知耐庵何名字,宋、元人书俱无载者。唯考元人钟嗣成《录鬼簿》,有“施惠字君美,巨目美髯,好谈笑。余尝与赵君卿、陈彦实、颜君常至其家,每承接款,多有高论,诗酒之暇,以填词和曲为事,有《古今砌话》,亦成一集,其好事也如此。”嗣成,宋末元初人,而与君美游,或即其人未可知。   试看书林隐处二词   第一调寄《临江仙》,第二调寄《踏莎行》也,皆于起句微换。   楔子   纷纷五代乱离间   古本“间”字是“延”字;“江山”是“山川”字,今以韵求之,古本是。   一条杆棒等身齐,打四百座军州都姓赵   昆山李南禾太守《沙手谱叙》:自宋艺祖皇帝,留棍法三十六路于少室山少林寺,遂为棒法开山,知棒法始赵太祖也。   传位于御弟太宗   程篁墩《宋太祖太宗授受辨》:“太祖太宗授受之际,所以致后世之疑者,李焘删润《湘山野录》而启,陈桱附会《涑水纪闻》而成之。焘为长编,以太祖顾命,实录正史不载,而删润《野录》之语附其下,本以备缺文。然《野录》谓太祖太宗对饮,烛影下,时见太宗有不可胜之状,而焘改不可胜为逊。太祖下阶“戳雪”,顾太宗曰:“好做好做,”而焘改“戳雪”为“戳地”,“好做”为“好为之”,又加“大声”二字。《野录》出于僧文莹之传闻,本不足据。就其中考之;如所载“太宗恸,引群臣环瞻圣体,玉色莹然”等语,则亦初无毫发可疑之隙。焘既删润之以为正文矣,而又细辨其非。夫实录正史,皆谓太祖有疾,命内侍就建隆观设醮,而《野录》以为无疾,方且登阁望气,下阶戳雪。《纪闻》谓癸丑帝崩,王继恩始召晋王入宫,而《野录》以为太祖壬子夜召晋王属以后事,遂宿禁中。故焘反复致诘于太祖之病否,太宗之出入,时日之先后,本以为删润之地,而不自知其语未莹,反以启后世之疑也。陈桱之所以成之者,何也?曰,桱止据焘所删润者书之,又于“好为之”下,妄以己意添“俄而帝崩”四字,复以宋后“母子托命”之语系之,则遂骇人之听闻矣。“母子托命”之语,本为王继恩召德芳而发,出于癸丑帝崩之后,而桱以属之壬子,且削去召德芳之事,而独存此语,则是不知《纪闻》、《野录》两书之本文,本相抵捂,强合为一,其附会比焘之删润,抑又甚焉。然则宋后召德芳之事信乎?曰:正史实录载之,《纪闻》又出温公,事当不妄。凡事出于两人而不同者,当视其人。温公,可据之人也,温公可据,则文莹可斥;召德芳之事有,则留宿之事无矣。矧《类要》《野录》,皆出佛老之徒,儒者所不道,而况于无乎?予之所笃信者,温公《纪闻》之外,一无取焉耳。文凡数千言,兹摘其大旨如此。夫太祖太宗授受之事,阅五百余年而吾祖始辨明之,岂知遥遥二百余年之前,已有如此书之明白大书曰传位御弟者,实可据以正《宋鉴》之谬妄,评者乃谩谓之传疑。夫史学浩博,宜非夫人之所能与。独怪以户诵之书如《篁墩集》者,而亦未尝寓目,是可嗤尔。吾祖别有《宋纪受终考》三卷行于世。   太平惠民和剂局方   沈括《笔谈》:和剂惠民药局,当时制药有官,监造有官,监门又有官。药成,分之内外,凡七局。出售则又各有监官,皆以选人经任者为之,谓之京局官。其药作比之时直,损三之一,每岁糜户部缗钱数十万。若夫和剂局方,乃当时精集诸家各方,经几名医之手,至提领以从官   内臣参校,可谓精矣。绍兴六年置药局四所,一曰“和剂局”。十八年,改熟药所为太平惠民局。取大观刊正药局方添补。   上清宫   《宋史》:政和六年二月,于景龙门对晨晖门,作上清宝箓宫成,密连禁署。宫中山包平地,环以佳木清流,列诸馆舍台阁,多以美材为楹栋,不施五采,有自然之胜,上下立亭宇不可胜纪。帝时登皇城,下视之。盖因道家原有上清官,故于禁地筑此官,以符林灵素天有九霄,而神霄为最高之语耳。   石碣妖魔   《集异记》:唐苏州吴县民汪凤,宅在通津,往往怪起,损其价而标货焉。邑胥张励者,为邑中蠹横,每经其门,遥见二青气彻天,谓宝玉之藏,因以百缗得之。寻得其所,大具畚锸发之;掘地不六、七寸,遇盘石,去其石,则有大柜,仍以铁索周匝束缚,用铁汁固缝,重以石灰密封之,每面各有朱记七颗,文若隶篆,而又屈曲钩连。加钳锤极力开拆,石柜既启,有铜釜,可容一斛,釜口铜盘覆焉,用铅锡固护,仍以紫印九颗回旋印之,印文不类前体,而全如古篆。拆去铜盘,釜口以绯缯三重幂之。励才揭起,忽有大猴跳而出,釜中有石铭云:“祯明元年七月十五日茅山道士鲍知远囚猴神于此。其有发者,后十二年胡兵大扰,六合烟尘,发者俄亦族灭。”励以天宝二年十月发,至十四年冬禄山乱起,周年励家灭族。是书用此事为发端,方振得起北宋之末之乱,于梁山泊又其浅小者也。   破落户   按潜说友《咸淳临安志》:绍兴二十三年,上谓大臣曰:“近今临安府收捕破落户,编置外州治,本为民间除害,而谓小火下者,乃为人诉其恐吓人取钱。令有司子细根治,务除其害。”先是行在号破落户者,巧于通衢窃取人物,故有是命。此旧都破落户风气,延及南渡后尚然。   三瓦两舍   耐得翁《都城纪胜》:瓦者,野合易散之意也。不知起于何时。但在京师时,甚为士庶放荡不羁之所,亦为子弟流连破坏之地。余详后注。   董将仕   陶宗仪《辍耕录》:文正八品曰将仕郎,从八品曰将仕佐郎。   和小黄门踢气球   王应麟《玉海》:淳熙四年,命阁门稽太宗朝击球典故,仍先习仪,谓击球御朋。是日三少使相执政以下,各分朋侍立。上击过球门,回马御殿,皇太子以下称贺。王宗沐《续资治通鉴》:淳熙四年九月,阅蹴球于选德殿。周必大《年谱》同宰执赴芙蓉阁观击球。又张端义《贵耳录》:萧鹧巴尝侍孝庙击球,每许其除步帅。是宋帝击球,乃通行典礼,垂诸史册。评者乌乎知之?   禁军教头   胡三省《资治通鉴注》:唐制,天下军府有兵马处,选会兵法、能弓马等人,充教练使,每年合教习时,掌令教习之,谓教头。是在唐则职官也。宋制,掌军马者自选置,如今拔补千把总矣。禁军,互见后厢军注。   王晋卿   施宿《苏诗注》:王晋卿,名诜,太原人,徙开封,能诗善画,以选尚魏国贤惠公主。母宣仁高后,于神宗为同产。晋卿慕东坡,与相游从,尝为作《宝绘堂记》。又东坡《和王晋卿诗叙》云:予得罪贬黄州,而驸马都尉王诜亦坐累远谪,不相闻者七年。余既召用,而诜亦还朝,相见殿门外,感叹之余,作诗相属,词虽不甚工,然托物悲慨,阨穷而不怨,泰而不骄。怜其贵公子有志如此,故和其韵,欲使诜姓名附见余诗集中,然亦不可以示诜也。诜,功臣全斌之后云。观此,知晋卿为戚里之大贤君子矣,而评者之浅陋乃如此。《宋史》:全斌,太原人,赠中书令。此小苏学士,当指苏利涉。   齐云社   见后锦标社注。   玉清教主微妙道君皇帝   《续资治通鉴》:徽宗政和七年,帝讽道箓院曰:“朕乃上帝元子,为太霄帝君,悯中华被金狄之教,遂恳上帝,愿为人主,令天下归于正道。卿等可册朕为教主道君皇帝。”于是道箓院上表册之,然止于道教章疏内用。   延安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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