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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列异传-三国魏-曹丕

《列异传》 三国魏 曹丕   黄帝葬桥山,山崩无尸,惟剑舄存。御览六百九十七   秦穆公时,陈仓人掘地得异物;其形不类狗,亦不似羊,众莫能名。三句御览引有一作若羊非羊若猪非猪牵以献穆公,道逢二童子。童子曰:“此名为媪,御览作蝹述注云蝹音袄常在地下食死人脑。若欲杀之,以柏插其头。”已上亦见御览三百七十五又九百五十四媪复曰:“彼二童子,名为陈宝;得雄者王,得雌者霸。”陈仓人舍媪逐二童子,童子化为雉,飞入平林。陈仓人告穆公,穆公发徒大猎,果得其雌。又化为石,置之汧渭之间。至文公,为立祠,名陈宝。雄飞南集,今南阳雉县其地也。已上广记四百六十一亦引秦欲表其符,故以名县。每陈仓祠时,有赤光长十余丈,从雉县来,入陈宝祠中,有声如雄鸡。类聚九十御览九百十七书钞八十九引宋五句!   史记封禅书索○引列异传云:陈仓人得异物,以献之。道遇二童子云:“此名为媦,在地下食死人脑。”媦乃言:“彼二童子,名陈宝;得雄者王,得雌者霸。”乃逐童子,化为雉。秦穆公大猎,果获其雌,为立祠。祭则有光雷电之声。雄止南阳,有赤光长十余丈,来入陈仓祠中。   武都故道县有怒特祠,云神本南山大梓也,昔秦文公二十七年伐之,树疮,随合。秦文公乃遣四十人持斧斫之,犹不断。疲士一人,伤足不能去,卧树下。闻鬼相与言曰:“劳攻战乎?”其一曰:“足为劳矣。”又曰:“秦公必持不休。”答曰:“其如我何?”又曰:赤灰跋于子何如?”乃默无言。卧者以告,令士皆赤衣,随所斫,以灰跋树,断化为牛入水。故秦为立祠。水经渭水篇注   秦文公时,梓树化为牛,以骑击之,骑不胜;或堕地,髻解被发,牛畏之入水。故秦因是置旄头骑,使先驱。后汉书光武纪注书钞一百三十御览三百四十一类聚九十四引作牛畏之没丰水中秦乃立怒特祠   干将莫邪为楚王作剑,三年而成。剑有雄雌,天下名器也,乃以雌剑献君,藏其雄者。谓其妻曰:“吾藏剑在南山之阴,北山之阳;松生石上,剑在其中矣。君若觉杀我,尔生男,以告之。”及至君觉,杀干将。妻后生男,名赤鼻,告之。赤鼻斫南山之松,不得剑;忽于屋柱中得之。楚王梦一人,眉广三寸,辞欲报仇。购求甚急,乃逃朱兴山中。遇客,欲为之报;乃刎首,将以奉楚王。客令镬煮之,头三日三夜跳不烂。王往观之,客以雄剑倚拟王,王头堕镬中;客又自刎。三头悉烂,不可分别,分葬之,名曰三王冢。御览三百四十三   魏公子无忌曾在室中读书之际,有一鸠飞入案下,鹞逐而杀之。忌忿其搏击,因令国内捕鹞,遂得二百余头。忌按剑至笼曰:“昨搦鸠者当低头服罪,不是者可奋翼。”有一鹞俯伏不动。广记四百六十   鲁少千者,得仙人符。楚王少女为魅所病,请少千。少千未至数十里止宿,夜有乘鳖盖车从数千骑来,自称伯敬,候少千。遂请内酒数○,肴餤数案。临别言:“楚王女病,是吾所为。君若相为一还,我谢君二十万。”千受钱,即为还,从他道诣楚,为治之。于女舍前,有排户者,但闻云:“少千欺汝翁!”遂有风声西北去,视处有血满盆。女遂绝气,夜半乃苏。王使人寻风,于城西北得一死蛇,长数丈,小蛇千百,伏死其旁。后诏下郡县,以其日月,大司农失钱二十万,太官失案数具;少千载钱上书,具陈说,天子异之。广记四百五十六   任城公孙达,甘露中为陈郡,卒官,将敛,儿及郡吏数十人临丧。达有五岁儿,忽作灵语,音声如父,呵众人:“哭已上十二字御览引阙止!吾欲有所道。”因呼诸儿,以次教戒。儿悲哀不能自胜,乃慰之曰:“四时之运,犹有所终;人物短脆,当无穷。”如此数千语,皆成文章。儿乃问曰:“人死皆无知,惟大人聪明殊特,独有神耶?”答曰:“存亡之事,未易可言;鬼神之事,非人知也。”索纸作言,辞义满纸。投地云:“封书与魏君宰,?有信来,即以付之。”其?君宰果有信来。御览八百八十四广记三百十六   汉中有鬼神栾侯,常在承尘上喜食鲊菜,书钞一百四十六引云汉川神常在承尘上喜食?菜能知吉凶。甘露中,大蝗起:所经处禾稼辄尽。太守遣使告栾侯,祀以鲊菜。侯谓吏曰:“蝗虫小事,辄当除之。”。言讫,翕然飞出。吏仿彿其状类鸠,声如水鸟。吏还,具白太守?果有众鸟亿万,来食蝗虫,须臾皆尽。广记二百九十二   西河鲜于冀,建武中为清河太守,言出钱六百万作屋,未成而死。赵高代之,计功用钱,凡二百万耳。五官黄秉功曹刘商言是冀所自取,便表没冀田宅奴婢,妻子送日南。俄而白日冀鬼入府,与商秉等共计较,定余钱二百万,皆商等匿。冀乃表自列付商上,诏还冀田宅。御览八百三十六   寿光侯者,汉章帝时人,劾百鬼众魅。有妇为魅所疾,侯劾得大蛇;又有大树,人止之者死,侯劾树,树枯,下有蛇,长七八丈,县而死。御览九百三十四   苍梧广信女子苏娥,行宿高安鹄奔亭,为亭长龚寿所杀,及婢致富,取其财物,埋致楼下。交阯刺史周敞行部宿亭,觉寿奸罪,奏之,杀寿。文选江淹诣建平王上书注御览一百九十四 具见洙林七十四引冤魂志高安作高要周敞作何敞当据正   故司隶校尉上党鲍宣字二字事类赋注引有子都,少时举上计掾;于道中遇一书生,独行无伴,卒得心痛,子都下车为按摩,奄忽而卒。不知姓字,有素书一卷,银十饼。御览一引作银饼二即卖一饼以殡殓,其余银以枕之,素书着腹上。哭之,谓曰:“若子灵魂有知,当令子家知子在此。今奉使命,不获久留。”遂辞而去。至京师,有骏马随之;人莫能得近,唯子都得近。子都归,行失道;遇一关内侯家,日?住宿,见主人,呼奴通刺。奴出见马,入白侯曰:“外客盗骑昔所失骏马。”。侯曰:“鲍子都上党高士,必应有语。”侯问曰:“君何以致此马?类聚引作若此乃吾马昔年无故失之。”子都曰:“昔年上计,遇一书生,卒死道中。”具述其事。侯乃惊愕曰:“此吾儿也!”侯迎丧开椁视银书如所言。侯乃举家诣阙上荐,子都声名遂显。御览一引无此四字作辟公府侍御史豫州牧司隶校尉,至子永孙昱,并为司隶。及其为公,皆乘骢马。故京师歌曰:“鲍氏骢,三入司隶再入公。马虽疲,行步工。类聚八十三御览二百五十又八百十二又八百九十一又八百九十七书钞六十一引子永已下工作通!!   汝南有妖,常作太守服,诣府门椎鼓,郡患之。及费长房知是魅,乃呵之。即解衣冠叩头,乞自改变为老鳖;大如车轮。长房复就太守服作一札,敕葛陂君;叩头流涕持札去。视之,以札立陂边,以颈绕之而死。广记四百六十八   费长房能使神,后东海君见葛陂君,淫其夫人;于是长房敕系三年,而东海大旱。长房至东海,见其请雨;乃敕葛陂君出之,即大雨。御览八百八十二广记三百九十三   费长房又能缩地脉,坐客在家,至市买鲊;一日之间,人见之千里之外者数次。类聚七十二御览八百六十二   汉桓帝冯夫人病亡。灵帝时,有贼盗发冢,七十余年,颜色如故;但小冷,共奸通,至斗争相杀。窦太后家被诛,欲以冯夫人配食下邳;陈公达议:以“贵人虽是先所幸,尸体秽污,不宜配至尊。”乃以窦太后配食。类聚三十五   蒋子文汉末为秣陵尉,自谓骨青,死当为神。御览三百七十五   胡毋班为太山府君赍书,请河伯贻其青丝履,甚精巧也。御览六百九十七   袁本初时有神出河东,号度索君,人共立庙。兖州苏氏母病往祷,见一人,着白布,单衣高冠。冠似鱼头,谓度索君曰:“昔临庐山下共食白李,未久已三千年。日月易得,使人怅然!”去后,度索君曰:“此南海君也。”齐民要术十初学记二十八类聚八十六御览八百八十二又九百六十八 类林杂说十五   华歆御览引作子鱼为诸生时尝宿人门外。主人妇夜产,有顷,两吏诣门,便辟易却,相谓曰:“公在此!”踌躇良久,一吏曰:“籍当定,奈何得住!”乃前歆拜,相将入。出并行,共语曰:“当与几岁?”一人曰:“当三岁。”天明,歆去。后欲验其事,至三岁,故往问儿消息,果已死。歆乃自知当为公,御览引作子鱼喜曰我固当公后果为太尉。魏志华歆传注御览三百六十一又四百六十七引有末句   蒋济为领军,其妻梦见亡儿涕泣曰:“死生异路!我生时为卿相子孙,今在地下为泰山伍伯;憔悴困辱,不可复言。今太庙西讴士孙阿今见召为泰山令,愿母为白侯属阿,令转我得乐处。”言讫,母忽然惊寤。明日以白济,济曰:“梦为尔耳,不足怪也。”明日莫,复梦曰:“我来迎新君,止在庙下;未发之顷,暂得来归。新君明日日中当发,临发多事,不复得归。永辞于此。侯气强难感悟,故自诉于母。愿重启侯,何惜不一试验也。”遂道阿之形状,言甚备悉。天明,母重启侯曰:“昨又梦如此六字依广记引补虽云梦不足怪,此何太适适,亦何惜不一验之。”济乃遣人诣太庙下推问孙阿,果得之;形状证验,悉如儿言?济涕泣曰:“几负吾儿!”于是乃见孙阿,具语其事。阿不惧当死,而喜得为泰山令,惟恐济言不信也。曰:“若如节下言,阿之愿也。不知贤子欲得何职?”济曰:“随地下乐者与之。”阿曰:“辄当奉教!”乃厚赏之。言讫,遣还,济欲速知其验,从领军门至庙下,十步安一人,以传阿消息。辰时传阿心痛,巳时传阿剧,日中传阿亡。济泣曰:“虽哀吾儿之不幸,且喜亡者有知。”后月余。儿复来,语母曰:“已得转为录事矣。”魏志蒋济传注广记二百七十六 案类林杂说六云蒋济字子通楚郡平阿人也魏文帝时为太尉济有子亡经十年其妻夜梦亡儿告之曰在地下属太山辛苦不可言今领军府南有孙阿者太山府君为录事欲为录事愿毋属孙阿使某得乐处其母惊觉涕泣告济济为人刚强初不信至明夜又梦儿还如前言复告济济召阿至乃述梦中嘱阿阿曰诺如之言地下与君方便经旬日阿病卒后数日其妻还梦见亡儿来曰某地下乃得孙阿太山录事力也魏时人事出列异传文多省略讹夺而与他书所引颇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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