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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铁琴铜剑楼藏书目录-清-瞿镛

铁琴铜剑楼藏书目录  (清)瞿镛 撰 ●序   自目錄之興,而古今載籍存亡之數,可得而參稽。凡師儒學術衰盛之源,亦有所考鏡。蓋始於漢京向、歆父子,子政爲別錄於前,子駿成七略於後,起自黃、虞,及於當代,條流派別,靡有闕遺。班氏藝文,因斯而就。曹魏繼之,有中經簿,遂分四部。宋、齊、梁、隋,代有籑錄,然皆秘閣所藏,監令所掌,就其存者,以成簿籍。惟梁處士阮孝緒博采王公之家,凡有書記,參校官簿,更爲七錄,由是人間始有私行之目錄。隋經籍志所據爲存亡者,皆七錄也。唐之中秘,惟開元中有羣書四部錄,久而無傳。宋有崇文總目,亦多闕失,轉不能逮;晁氏讀書志、陳氏書錄解題詳明曲暢,以啓來者。蓋古書之先,始爲篇策,繼以縹緗,乃成卷軸。書必手寫,貴重煩難。後唐、後周、孟蜀始以九經鐫板。有宋以來,徧及羣籍,遂可家置一編,風行四海,雖有放失,易於網羅,萬卷不足多,千古如一日也。宋人近古,分行數墨,猶仍舊式。有明之代,傳刻日多,臆改錯訛,妄删舊注,讀者苦之,遂寶宋本。近百餘年,并元板而重之,并影宋本而重之。但校宋刻亦有傳訛,聊舉數事:宋板周禮少宗伯注,引鄭司農云:“四望、三王、五帝、九皇、六十四民,咸祀之。”其“三王”誤作“三皇”,疏亦同。案:此本春秋繁露,三王,謂當代之王及二王後,同時各行其正朔,用其禮樂,以通三統;封五帝爲小國,以備五德之運;九皇之後,則爲附庸。九皇以前,無封國,列於齊民,故云六十四民,皆在同時。考之左氏,亦多密合。世逾遠而逾微,賈公彥不得其說,(董生本公羊說。案:隋經籍志云:“晉時,穀梁、公羊、左氏俱立國學,然公羊、穀梁但試讀文而不能通其義。至隋,公羊、穀梁浸微,今殆無師說。”案:“今”謂唐時。)遂改注文。疏文引史記云:“九皇氏沒,六十四民興。”以六十四民在九皇之後,史記並無此語,出於虛造。宋板則承唐人之疎謬而不欲輕改,亦其慎也。又宋板管子形勢篇:“抱蜀不言。”卷尾綴音云:“蜀音猶。”案“猶”字顯係“獨”字之誤,則“抱蜀”爲“抱獨”,即老氏之“抱一。”宋板尚存“猶”字之音,遂可申明其義。明人刻管子,則併“猶”音删去不存。又韓非子二柄篇:“易牙蒸其首子而進之。”證以墨子及漢書元后傳,則“首子”爲是,宋板韓非作“子首”爲非,是又不能以宋本而改今本也。再明代間有精刻,如震澤王氏重刻史記,寒山趙氏重刻玉臺新詠,與宋板而無毫髮異,以少詹事錢先生之精審,猶以趙刻之玉臺爲宋板。又王光祿尚書後案據訛本白虎通引書無逸篇曰“厥兆天子爵”爲書無逸篇之佚文,謂其家所藏宋本白虎通如是。然今尚有宋板大字、小字二本及元大德本,但作書逸篇,則光祿所藏,正是明刻。蓋有收藏之家,自詫爲珍奇;坊賈之技,僞託以求售,變幻百出,難可勝窮,惟在明者能辨之也。明季虞山錢氏絳雲樓藏書爲備,錢遵王作讀書敏求記,排次篇目,就其宋本,皆有識別,然寥寥無幾。同時,邑中毛氏汲古閣刻經、史諸書,始以宋本對校,已洗有明一代刻書之陋;然毛氏未見宋刻十行本註疏,故禮記註疏闕文未補,分卷亦異。近代有吳門周君漪塘、黃君蕘圃兩家收宋元本最富。周君無所籑錄,黃君重刊國語、國策,皆顧君澗薲爲之手定。澗薲以絕人之資,爲校讎之學,其重刊之精妙,有過於宋本者,如鄱陽胡氏刻文選、資治通鑑,陽城張氏刻禮記鄭註,陽湖孫氏刻說文解字、唐律疏義,全椒吳氏刻韓非子,最後,吳門汪氏刻單疏本儀禮,款識字體,全摹宋本,皆出澗薲手。余歸 時,澗薲久謝世,兩家之書,亦既無存,爲之太息。今茲秋杪,胡君心耘自虞山回郡,言虞山一邑好古好學之士,不殊曩昔,因出鐵琴銅劍樓藏書目錄一編,則邑之明經瞿君子雍之所籑錄也。鐵琴銅劍樓者,則其先人學博君所搆藏書之室也。蓋其所收藏,皆宋元舊刻曁舊鈔之本,至明而止,則從邑中及郡城故家展轉搜羅,卷逾十萬,擁書之多,近世未有過之者也。既列其目,而每書之後,必載其行款,陳其同異,以見宋元本之至善,教子孫以長守,此其意甚切而其志甚遠也。明經君即世,令子鏡之、濬之、融之昆季,更承先志,旁搜博采,日累月積,相與編摩,已歷三世,遠追古人,近比毛氏,將益盛焉,無不及也。且世有籍貪婪之巨貲,或逐倍蓗之近利,遂不久而易失。聞瞿氏之所藏,皆出於耕養之餘,成其學業之媺,所由辛苦而致之,斯能緜遠而有之。余故樂爲之序,而又不能不竊竊然深望於其後賢也。   咸豐七年蒼龍在丁巳十有二月十九日,長洲八十一叟宋翔鳳拜序。 ●铁琴铜剑楼藏书目录卷一   经部一   ○易类   △周易十卷(宋刊本)   《经》九卷,《略例》一卷,通为十卷,与晁氏《郡斋读书志》合。分卷与陆氏《释文》、《开成石经》、相台岳氏本合。九卷中分《序卦》第十、《杂卦》第十一为子卷,亦并合。卷一首行题“《上经乾传》第一”,下夹注《释文》“周代名也”云云,至次行止。三行题“王弼注”,四行题“唐国子博士兼太子中允赠齐州刺史吴县开国男陆德明《释文》附。”卷二以下无“唐国子”至“《释文》附”二行。《系辞》以下题“韩康伯注”。每半叶十二行,行廿一、廿二字不等。注用双行,行廿八字。宋讳“殷”、“匡”、“筐”、“恒”、“贞”、“徵”、“惩”、“构”、“媾”、“遘”、“慎”等字,皆阙笔,而“敦”字不阙,盖孝宗时刻本也。其经文之异於通行本者,如《比》“初六,终来有它吉”,《象传》“有它吉也”,皆不作“他”;《大有象传》“明辩晢也”,不作“辨晳”;《坎》“九五,祇既平”,不作“祗”;《困》“六三”,及《系辞》“据于蒺藜”,皆不作“藜”;《系辞》“兼三材而两之”、“三材之道也”,皆不作“才”;《序卦》“伤於外者必反於家”,不作“其家”:“决必有遇”不作“有所遇”:“物不可以终动,动必止之”,不作“终动止之”,俱与相台岳氏本同。惟《乾文言》“可与几也”,“与”下有“言”字;《复》“初九,无祇悔”,不作“祗”;《中孚》“九二”及《系辞》“吾与尔縻之”,皆不作“靡”;《系辞》下“力少而任重”,不作“力小”;《杂卦》“蛊则饰也”,不作“饬”:“遘遇也”,不作“姤遇”,与岳本异。至注文之异,尤不胜数。今略举之。若:《遯》“上九,下,缯缴不能及”,不作“矰缴”;《大壮》“上六,下,持疑犹与”,不作“犹豫”;《巽彖》下“巽弟以行”,不作“巽悌”,皆与《释文》合。《说卦》“和顺於道德而理於义”下,有注十三字云:“易,所以和天道,明地德,理行义也。”《杂卦》“小人道忧也”下有注十八字云:“君子以决,小人长其道,小人见决去,为深忧也。”此二条,各本并脱,惟日本山井鼎《考文》、卢抱经学士《群书拾补》载之而已。《略例》亦附《释文》,首题“《周易略例》”,侧注“并叙”二字,下题“《唐》四门助教邢璹注”,序中“孔仲尼之论增辉於大阳”,均与岳本异。序後题“《周易略例》卷第十”,下双行注云:“略例者,举释纲目之名,统明大理之称。略,不具也;例,举并也。然以先儒注《易》二十馀家,虽小有异同,而迭相祖述,推比王氏,所见特殊,故作《略例》二篇,以辩诸家之惑,错综文理,具录之也。”此注惟官本有之,而文又小异,故详著之。是卷凡“无”字,除引《经》“无妾”等,皆不作“无”,与唐《石经》合,视岳本更为近古。《经》惟《易》为完书,流俗传刊,日失其旧,是正文字,赖有宋椠,而是本足资订补,尤非他宋椠可及,故以弁冕群籍焉。卷末有明人题记数则:一曰“万历庚辰三月二日文嘉阅”;一曰“天启七年丁卯岁三月六日董其昌观於顽仙庐”;一曰“崇祯壬申午日黄子羽携过青瑶屿,与张异度同观,去先叔祖文水翁题识时已五十二年矣。震孟”。一曰“崇祯甲戌阳月过趺影斋焚香观,陆孟凫、曹孟林、葛君常在座。文从简。”後又有秦文恭公跋。(前後有“玉兰堂图书记”、“元宰”、“文震孟印”、“叔介”、“伯符”、“阙氏收藏图书”、“约斋”、“子晋”、“汲古阁主人”、“海虞毛晋”、“子晋图书记”、“乾学徐健庵”诸朱记。   △周易注疏十三卷(宋刊本)   首题“《周易注疏》卷一”,次题“国子祭酒上护军曲阜县开国子臣孔颖达奉敕撰”,馀卷并同此式,不题“王弼注”,《系辞》亦不题“韩康伯注”。其分卷则《乾》一、《坤》二、《师》三、《大有》四、《复》五、《咸》六、《损》七、《鼎》八、《旅》九、《系辞》上十、《系辞》上第六章十一、《系辞》下十二、《说卦》十三,盖犹是孔氏旧第,与《直斋书录解题》合,序称十四卷者,殆并《略例》计之也。经文与前单注本多同,惟“可与几也”,“与”下无“言”字:“吾与尔靡之”,不作“縻”:“物不可以终动,止之”,无“动必”二字,三处为异。馀详陈仲鱼《经籍跋文》。《正义》之例,先释经,後释注。释经,不标起止,总系一节之後。释注,则标注起止,总系释经之後。自後刻本以总释者随注分系,遂多舛错。如《乾文言》释六爻发挥之义,反列上段《乾元》节下,其馀移易前後,改削字句,文义致多不贯。此则初无割裂,经注与《正义》原本尚可推寻其旧。《系辞》以下亦总系每章後,不分列各段注末,与前一例考十三卷本。此外惟钱求赤钞宋本,(求赤,邑人,名孙保。)山井鼎《考文》所引宋本而已。钱本悉与此同,盖即此所自出,但转写不无讹脱。(案:钱校盖据明监本,故失校处每同监本。所影亦未是宋式。载《群书拾补》,可证也。)《考文》本上下经皆同,而《系辞正义》则散在各节注下,渐改旧观;惟不似十行本,以释一章大义者分列每章之首,犹为差胜,是此实为注疏合刻最初本也。此本之异於他本而足正其讹者,已备载《考文》,而卢氏《群书拾补》、阮氏《校勘记》又引之,其同者无烦复述,其不同者,如:《蒙初六疏》“小尔雅云”不作“小雅云”;(上家藏本,下《考文》本,馀并仿此。)《大有初九注》“术斯以往”,“以”不作“之”;《蛊彖传疏》“往当有事”,“往”不作“位”;《临六三注》“居刚正之世”,“世”不作“前”;《贲六五注》“贲于邱园,帛乃戋戋”,“园”不作“束”,又“乃得终吉”,下有“也”字;《困六三疏》“难得配偶不同”,注作“耦”,与《九四疏》“惜其配偶”一例。《鼎彖传疏》“特牲而已”,“牲”不作“牡”。又,《上九注》“高不诫亢”,“诫”不作“诚”;《渐九五象疏》标注“进以正邦,三年有成”,“年”不作“岁”,“成”下无“者”字,与钱本同;《既济彖传注》“以既济为象者”,“象”不作“家”;《系辞》上“鼓万物而不与圣人同忧”注“故顺通天下”,“顺”不作“显”:“盛德大业,至矣哉”注“圣人功用之母”,“母”不作“无”:凡此数条,皆足资参考,因悉著之。馀如《咸卦九三》有疏一段,凡百字,亦并不脱。读注疏者,当以此为祖本矣。每半叶八行,行十九字,皆顶格。经下夹行注皆有“注云”二字。疏上则作阴文大“疏”字。疏仍夹行,行亦十九字。遇“敬”、“殷”、“匡”、“恒”、“贞”、“桓”、“构”字皆阙笔,而“慎”字不阙。陈仲鱼谓即《九经沿革例》中所称绍兴初监本也。每叶楮背有“習说书院”长方印,知出宋时印本,惜首卷失去。仲鱼於周漪塘家借钱本补全。首有《进五经正义表》,亦各本所无。卢抱经据以载入《群书拾补》中。惟後无《略例》、《释文》,今以明翻八行本补之。卷末有仲鱼题识,已刻入《经籍跋文》,兹不复录。(卷中有“陈鱣所藏”朱记。)   △周易兼义九卷略例一卷音义一卷(宋刊本)   首行题“《周易兼义上经乾传》第一”,次行题“国子祭酒上护军曲阜县开国子臣孔颖达奉敕撰《正义》”,三行题“王弼注”。《系辞》以下题“韩康伯注”。《略例》次行题“王弼”。《音义》首行题“《经典释文》”,越数格,题“《周易音义》”,次行题“唐国子博士兼太子中允赠徐州刺史吴县开国男陆德明撰”。分卷则改孔氏十三卷本以从王、韩注本,而又改“《泰传》第二”为“《需》”,“《噬嗑传》第三”为“《随》”,而注本、《正义》本旧式自此皆失矣。每卦经文连注疏,行行顶格,其爻辞及《彖象》、《文言》等并不提行。注皆夹行,不作中等字。每半叶十行,行大字十八,小字廿四。叶心间有“正德六年”及“十二年”字,则修版也。故亦名正德本。阮氏谓十行本无《略例》,盖其所藏適阙,遂误认为无耳。曰《兼义》者,阮氏谓兼并《正义》而刻之,以别於单注本。陈仲鱼氏谓他经音义附每节注後,独《周易》总附卷末,故题为《兼义》而不称“附音”。似阮说为长。案:阮氏《校勘记》,南昌府学重刊宋本皆据是书,方盛行於世。顾以是本核之,颇多不同。其不同者,是本往往与家藏宋单注本、宋八行注疏本,及《校勘记》所引岳本、钱本、宋本合,阮本多误,同闽监、毛本均是十行本,何以违异若此?盖阮本多修版,其误皆由明人臆改,是本修版较少,多可藉以是正旧。尝为校《校勘记》并摘《略例》之异於岳本者以存十行本之真,补阮本之阙。《释文》则兼及卢氏《考证》,并附於後:   《易序》《八论》第二以为伏羲重卦“重”不误“画”。○正文所出,据家藏十行本。注中所出,据《校勘记》及重刊本。下并仿此。   《乾》《九五》注非飞如何“如”不作“而”。《上九》疏天而极盛“天”不误“大”。《大象》疏乾是用名“是”不误“则”。《象传》注反覆皆道也。“覆”不作“复”。钞钱本、重刊本同。又。退则潜处在渊“则”不误“在”。《文言》《九三》节注解怠则旷“解”不作“懈”。又疏注“处事之极”至“解怠则旷”“解”亦不作“懈”。重刊本同。《九四》节疏犹依群众而行“依”不误“非”。《上九》节疏圣人设诫“诫”不作“戒”。《乾元者》节疏初末虽无正位“末”不作“上”。《君子以成》节疏下文即云“文”不误“又”。   《坤》《六五》《象传》疏故云文在中“在”下不衍“其”字。《文言》第一节注动之方正“正”不误“直”。第三节疏故曰即不疑其所行“即”字不脱。第七节疏然犹未能离其阴类“阴”不误“阳”。   《屯》《彖传》疏二盈也“二”不误“一”。又其例不一“例”不误“义”。《六二》疏。则得共五为婚媾矣“共”不误“其”。《六三》疏。故不得为几微之几下“几”字不误“义”。   《蒙》《彖》疏一理而则告之“则”不作“剖”。《彖传》注无刚决中“决”不误“失”。《大象》疏君子当法此蒙道“法”不误“发”。《九二》疏群蒙悉来归己“群”不误“童”。又在内理中“在”不误“任”。又正义曰“正义”不误“王氏”。又以己之刚阳“刚”不误“两”。《六五象》疏而事委任於二“事”不作“专”。又是貌巽也“巽”不作“顺”。   《讼》《彖传》疏已自不可“自”不作“且”。《初六》注必辩明也“也”不作“矣”。《九二》疏不易之田岁种之;一易之田休一岁乃种;再易之地休二岁乃种重刊本同。愿校云:闽监、毛本“地”改“田”,指下句言,本无误。覆校云:毛本上文“不易之地”、“再易之地”,皆改作“田”。不知自宋本至监本,上二句从未有作“地”者,何乃云毛本改之邪?又案:八行宋本“地”字本缺,十行本始补“地”字,闽监、毛本悉因之。《正义》引书,不尽合於原文,安必作“地”者为是?似未可据《周礼》以改旧本也。《比》《彖》疏比是宁乐之时“比”不误“此”。《六三》注二为五贞“贞”不误“应”。《九五》疏二以其显比亲者“二”不误“五”。   《小畜》《彖传》疏不被拥抑“拥”不作“摧”。   《履》《上九》疏是其不坠於礼又礼道大成“礼”、“礼”皆不作“履”。   《泰》《彖传》疏止由天地气交“止”不作“正”。《初九象》疏往行而得吉“往”不作“征”。《六五象》疏止由中顺行其志愿“止”不作“正”。   《否》《大象》疏以居行位“禄”误“行”,不误“幸”。《九五》疏恒念其亡其亡“恒”误“怛”,不误“但”。   《同人》《彖传》疏之主别云同人曰者“之”不误“为”。《大象》注天体於上“於”不误“在”。   《谦》《彖》疏凡易经之体“凡”不作“况”。《彖传》疏故云君子之终也不脱“也”字,重刊本同。《六二象》疏鸣谦得中吉也“中”不误“终”,重刊本同。   《豫》《彖传》疏故叹之以示情“故”不作“且”。《六二》疏相守正得吉也“正”不误“善”,重刊本同。   《随》《大象》疏晦冥也“冥”不误“宴”。   《蛊》《彖》疏又於此宣令之後三日“於”不误“如”。   《贲》《彖传》疏故小利有攸往“往”不误“住”。注解天之文又解人之文二“解”皆不误“观”。《六五》疏则不縻费财物“则不縻”不误“用不士”。   《无妄》《六二》疏皆是不为其初“初”不作“始”。《六三》疏六三阴居阳位“三”不误“二”。   《大过》《九二》疏心无特吝“特”不作“持”。《九四象》疏下必不桡弱“弱”不误“若”。《九五》疏不能得女妻“得”不误“使”。   《坎》《彖》疏二者人之行险“二”不误“一”。又内心刚正“内”不误“因”。《彖传》注险陗之极“极”不误“释”。疏险难有时而用“难”不误“虽”。《大象》注重险县绝“县”不作“悬”。   《咸》《初六》疏则譬於拇指“於”不作“如”。   《大壮》《彖传》疏故正大即天地之情“即”不作“则”。《大象》注而顺礼也“礼”不误“体”。   《晋》《大象》疏之少反“少”不作“召”。《九四》能游不能渡谷“渡”不作“度”。   《明夷》《六四》注虽时辟难“虽”不作“随”。   《睽》《彖传》疏其志即通也“即”不误“则”。《上九》疏故为举筳与楹“筳”不作“莛”,下同。重刊本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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