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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引竹书纪年 以为

或引竹书纪年,以为「成王三十三年,游于卷阿,召康公从」,政附会此而云,不足信。大序谓「求贤、用吉士」原作「用贤,求吉士」,误,兹校改。无意义,且亦只说得后半。按此篇自七章至十章,始言求贤、用吉士之意。首章至六章,皆祝劝王之辞。唯五章亦见用贤意;然曰,「岂弟君子,四方为则」,则仍祝劝之辞也。自郑氏切合大序「求贤」之说,以通篇皆作「求贤」解,因以「岂弟君子」为指贤者,非矣。「岂弟君子」从来指王,不应此篇独指贤者。且如是,则章章赞美贤臣,岂对君赓歌之体况「四方为则」、「四方为纲」岂赞臣语耶严氏更为凿说,谓「周公有『明农』之请,将释天下之重负以听王之所自为。康公虑周公归政之后,成王涉历尚浅,任用非人,故作卷阿之诗,反复歌,欲以动悟成王」,因以每章「岂弟君子」凿实为指「贤」。噫,何其武断也! [二章]「弥」,释文「益也」。「弥尔性」,谓充足其性,使无亏间也;不可解作「终命」,亦不可说入理障。「先公」似指文、武,当曰「先王」,抑亦可互称与[七章]集传云:「郑氏以为『因时凤凰至,故以为喻』,理或然也」。又云,「既曰『君子』,又曰『天子』,犹曰『王于出征,以佐天子』云尔。」皆是。 [九章]凤凰之鸣在于高冈,梧桐之生亦在高冈,适当朝阳,而凤凰栖止其上,喻贤人适汇集于朝宁之地;志一时之极盛也;其意不尽。又于梧桐申之以「菶菶萋妻」,凤凰申之以「雝雝喈喈」,皆镂空之笔,不着色相,斯为至文。山向东为「朝阳」,向西为「夕阳」,诗意本是高冈朝阳,梧桐生其上,而凤凰栖于梧桐之上鸣焉;今凤凰言「高冈」,梧桐言r1原作「梧桐生朝阳」,体会语气,「生」常作「言」,今改。「朝阳」,互见也。解者不知,见诗是凤凰鸣高冈,梧桐生朝阳,则凤凰、梧桐两不相属;虽漫引庄子「凤凰非梧桐不栖」之言,而究不知所合一也。于是郑氏以「凤凰鸣高冈」喻贤者居高位,则于「梧桐」更无着落,只得以之喻君;且以「朝阳」为温仁之气,亦喻君德。解者至今从之,岂不凿而谬乎!严氏则以为喻太平之时。未见「梧桐」可喻太平也!毛传曰:「梧桐不生山冈,太平而后生朝阳。」几曾见梧桐不生山冈,又必太平而后生朝阳且其语持两端,亦模糊。「萋萋」,不特盛貌,有栖止之义。 [十章]末章言王朝虽多吉士,犹恐野有遗贤,欲王多盛其车马以待之也。此余意。集传曰「承上章之兴也」。以上章为兴,以此章为所兴之事,谬甚!且止既以为比矣,此又以为兴,亦舛。又以「菶菶萋萋」兴君子之车马,「雝雝喈喈」兴众多而闲习,更不可解。「不多」贴「矢诗」言,虽童稚亦知。集传云「意若曰『是以足以待天下之贤者而不厌其多矣』」,并不可解。 【卷阿十章,六章章五句;四章章六句。】民劳民、亦、劳、止,汔、可、小、康、!惠此中国,以绥四方。无、纵、诡、随,以谨无良。式、遏、寇、虐,憯不畏明。柔远、能迩,以定我王。本韵。○赋也。下同。 民亦劳止,汔可小休!惠此中国,以为民逑。无纵诡随,以谨怓。式遏寇虐,无俾民忧。无弃尔劳,以为王休。本韵。 民亦劳止,汔可小息!惠此京师,以绥四国。无纵诡随,以谨罔极。式遏寇虐,无俾作慝。敬慎威仪,以近有德。本韵。 民亦劳止,汔可小愒!惠此中国,俾民忧泄。无纵诡随,以谨丑厉。式遏寇虐,无俾正败。戎、虽、小、子,而、式、弘、大、本韵。 民亦劳止,汔可小安!惠此中国,国无有残。无纵诡随,以谨缱。绻。式遏寇虐,无俾正反。王、欲、玉、女,是、用、大、谏、本韵。 小序谓「召穆公刺厉王」。集传谓「乃同列相戒之辞」,亦是;但云「同列相戒」,稍宽泛。今合两家之说,当云「召穆公刺厉王用事小人以戒王也」。 [一章]开口说「民劳」,便已凄楚。「汔可小康」,亦安于时运而不敢过望之辞。曰「可」者,又见唯此时为可,他日恐将不及也;亦危之之辞。王所用之人,必阴为诡随以惑上意,而实为寇虐以害生民,戒以无纵之而式遏之;每章皆提唱此二句,则其意最重乎此可知也。各章上八句皆一意,而以承接见变换;唯末二句则每章各出一义,此则正告之,望之以远大也。 [二章]末二句,姑诱之以勉其终也。 [三章]末二句,教之以近君子也。 [四章]末二句,深责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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