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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子·仲尼》篇首,与颜子论忧乐,大约“乐天知命不忧”者,王伯也;

]《列子·仲尼》篇首,与颜子论忧乐,大约“乐天知命不忧”者,王伯也;既已乐天知命,而忧方长者,百世以下,皇帝之事,《诗》之“百忧”是也。《诗》云:“不长夏以革。”[不读为丕;“长”谓“幅员既长”;“夏以革”,变禹州为大州也。]《汤问》篇之夏革,与《诗》同。五山之为《民劳》五章,今西人之谓五大州也。五山十五鳌,三番而进,谓三统。六干年一更,三六十八,《诗》之所谓“素丝三五”、“三五在东”。言钓言弋,言御言造,罕譬而喻,皆以发明《诗》《易》。诸篇言梦言觉,以神形相接分寤寐,尤为《诗》之要例。中央,为“夙夜在公”;《王》《郑》《齐》,为夙兴,为行、为寤、为觉;西方《豳》《秦》《魏》,为夜寐,为思、为梦、为神游、为飞。[凡言“飞”,皆谓过海,飞相往来。]举一隅以反三,故每觉少梦多。其六梦思惧喜诸名,全与《周礼·占梦》同。《周礼》师说,乃在《列》《庄》,又可知同为“大同”之书矣。 “小、大”二统,古今有六大疑案。以学论,则《公羊》《周礼》、道家、今古学;以帝王论,则秦始、汉武帝。经说“皇帝”,专指百世以后,非说古之三五。故《秦本纪》博士说:古之皇帝皆地不过千里。则包海外、总六合,乃俟圣,非述古也定矣。百世之事,无征不信,博士空传其文,河清难俟,故于“小统”经传、秦汉典章勉强附会。“大统”如始皇并六国,威令不出《禹贡》外,仍小一统,而非“皇帝”。考《本纪》所有章奏制诏,全用“大统”,文辞斐然,实则羊质虎皮,非其事也。又如五帝运,本谓五大州,五帝各王其方。始皇自以为水德,当用严酷,遂以惨刻亡天下。不得不谓为师说之误。又如汉武帝征伐夷狄,北方开通颇广,然均在《禹贡》要荒内。当时经师博士,因“大统”之说无所附丽,亦遂移以说之。后世遂以秦皇、汉武真为经说之“皇帝”。一误无外,一误以“大”说“小”。如封禅为皇帝典礼,“小统”王伯不得用之,秦汉乃躬行实举。《史记》因之著《封禅书》,亦其失也。 《齐诗》“四始五际”,皆详“大统”之学。新周王鲁,故宋绌杞,皆为后世言,故曰新周非旧周。周、召分陕,即纬以十二国配律吕、十二次等条,皆为“大统”专说。邹子五帝终始,即《齐诗》之“四始五际”,为五大州言。汉师强以说尧舜、三代。《周礼》与《王制》,“大”、“小”不同。《周礼》与《诗》,皆自以“小”、“大”分:“小”为王伯,“大”为皇帝;“小”为《鲁诗》说,“大”为《齐诗》说。以“小”说《尚书》,为今文之误;以大说《诗》,则不免为齐学之误。如《周礼》本“大统”,郑君误以为中国周朝典章,欲于中国五千里内并行。《王制》《周礼》,二说互斗数千年不休,“今古学”之宗派由是以立。“古文家”并欲强诸经尧舜夏殷之治,尽同于《周礼》。[如郑《注》“弼成五服,至于五千”是也。]《鲁诗》以王伯说《诗》,其失正同郑君。三派虽早晚不同,亦互有得失。 儒家为博士嫡派,以王伯为主,兼言皇帝。如《大戴》《秦本纪》博士说,及伏、韩、董诸书所言“大统”之治是也。道家专言皇帝,鄙薄王伯,其正言庄论与博士如出一手,无有异同。今中国学派大抵宗儒家,泰西诸国皆于墨学为近。子家为合治全球之学术。风俗不同,政教亦略有损益。各家不无偏驳,然硝附姜桂,为病而没。矫枉过正,自成一家,必然之势。道家“采儒墨,撮名法”,即不主故常,因变设施之本旨。海禁未开以前,如冬葛夏裘,以无用而见轻,遂为世所诟病;海禁既开以后,乃知其书专言海外,为《诗》《易》嫡派。取归实用,各有因宜。旧所指目之条,率由误解。今以“小”、“大”二派列为宗旨,分说六经,举古今所有争辩,出入主奴,一扫而空。于前六事,融洽分明,无待烦言,自相投契。《中庸》:“万物并育而不相害,道并行而不相悖。”天覆地载,美富具存。大同合一,先见于学问宗派。而后天下侯王随之。《小雅》先《大雅》,下经殿上经,非即此义欤? 说有宗主,言各一端,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易·井》:“无得无丧。”楚子言“楚失楚得”,孔子犹讥之。“小康”之治,以城郭为固;“大统”则毁名城、销锋镝。“小统”分土分民,诸侯疆域,或得或失;以皇帝言之,合地球为一家,无此疆尔界,则何得失之足言?《庄子》云:“凡之亡非亡,楚之存非存”,即《易》之“无得无丧”。《老》《庄》说之可疑者,证以《诗》《易》而皆通。言不一端,各有本旨。如必攻《庄》,则亦必攻《易》矣。 《庄子》云:“六合之外,圣人存而不论;六合之内,圣人论而不议。”《春秋》,先王之志。则圣人日切磋而不舍也。《荀子》云:“《诗》不切。”纬云:“《书》者如也;《诗》者志也。”又曰:“志在《春秋》,行在《孝经》。”董子引孔子曰:“吾欲托之空言,不如见之行事之深切著明。”按,由《庄子》之言以分画诸经疆宇,六合之外,《诗》《易》;六合之内,谓《书》;先王之志,谓《春秋》。《春秋》与《尚书》为述古,故为“如”、为行事、为“深切著明”,以其皆古人已往成事,故文义明白。至于《诗》,乃百世以下之书,心之所之为“志”。疆宇及乎六合,当时未见施行,专以俟圣,故曰“志”、曰“不切”。至于《易》,为六合以外,推之无极、无尽。《列子》“夏革”,即《诗》之“不长夏以革”。曰“天地之外有大天地”,即《易》合乾、坤为泰、否之说也。泰为大哉,否为至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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