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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而謂列子:子之先生不齊側皆切,吾無得而相焉

出而謂列子:子之先生不齊側皆切,吾無得而相焉。試齊,且復相之。列子入,以告壺子。壺子曰:吾曏示以太沖莫勝,是殆見吾衡氣機。鯢桓之審,列子作潘,音番,米汁也。則此審字當作瀋,亦汁也。 為淵,止水之審為淵,流水之審為淵。淵有九名,此處三焉。嘗又與來。 見其動靜不一,故俾之齋以一。其心太沖,猶言太和。太沖則在杜德機善者機之間,莫有勝於此者,故言太沖莫勝衛平也。衡氣機者處於地文、天壤之間,動靜各半,得其平也。衡字又對上文權字。示之以太沖莫勝者,即所謂衡氣機也。鯢桓,鯢所盤桓也。潘,米汁也。水成淵處,必有泡沫浮在水面,如米汁也。止水之潘為淵者,上面雖水流下頭卻水渟滀也。鯢桓之處,止水之處,上面流水底下渟滀之處,皆謂之淵。淵有九名者,《列子□黃帝篇》曰:鯢旋之潘為淵;止水之潘為淵;流水之潘為淵;濫水之潘為淵;沃水之潘為淵;汧水之潘為淵;雍水之潘為淵;汾水之潘為淵;肥水之潘為淵。《淮南子》亦有九璇之淵,淵名有九。此不過處其三言,尚有未盡用也。止水之淵以況地文。杜德機是全然不動。鯢桓之淵以況天壤。善者機雖是淵水不動,卻見有鯢盤桓其中,便是靜中有微動意。流水之淵以況太沖莫勝,衡氣機,水上面一半,流底下一半,止流止各半,正得其平,故以為太沖衛氣之喻。言僅以此三者示之,尚不能知況示之以其餘乎?故又許之與來。 明日,又與之見壺子。立未定,自失而走。壺子曰:追之。列子追之不及。反,以報壺子曰:已滅矣,已失矣,吾弗及已。 自彼言之曰:滅。自此言之曰:失。 壺子曰:曏吾示之以未始出吾宗。吾與之虛而委蛇音威移,不知其誰何,因以為弟靡,因以為波流,故逃也。 吾宗,即所謂犬宗師。委蛇,順也。不知誰何,不分彼此也。弟靡,如人之弟靡然從兄也。波流,如波之順流也。雖變化無常,而未始出吾大宗。大宗者道之本原,惟虛而已,無分爾我。因以為弟靡波流,故彼莫測其所以而逃也。 然後列子自以為未始學而歸。三年不出,為其妻爨,食音似豕如食人,於事無與親。雕琢復朴,塊然獨以其形立。 雕琢復朴者,削去文華復於質朴。 紛而封哉,一以是終。 自此以下,乃因上文壺子之事而申論至虛之理。歎曰;紛然各分封疆之世哉,但一切以此終其生而已。 無為名尸主也,無為謀府,無為事任,無為知主。體盡無窮,而遊無眹。盡其所受乎天而無見得,亦虛而已應前虛字。至人之用心若鏡,不將不迎,應而不藏,故能勝物而不傷。 如鏡空明,物之來者未嘗迎之,去者未嘗送之。但應物而不為物所傷。 下文卻言其所以傷者。 南海之帝為鯈音倏,北海之帝為忽,中央之帝為渾沌。鯈與忽時相與遇於渾沌之地,渾沌待之甚善。絛與忽謀報渾沌之德,曰:人皆有七竅、以視聽食息。此獨無有,嘗試鑿之。日鑿一竅,七日而渾沌死。 此篇名應帝王,故所言皆帝王之事。篇末以壺子示季咸一段,明應世隨時之道,仍結歸南海北海之帝。內篇凡七文字最為精密,皆是先命篇名而作。 南華真經循本卷之八竟南華真經循本卷之九廬陵竹峰羅勉道述門人彭祥點校外篇駢拇前七篇皆特撰篇名,終篇此意此後,皆摘篇首之字以名之,初無特意,不過敷演前義耳。 駢拇枝指出乎性哉,而侈於德;附贅縣音玄疣音尤出乎形哉,而侈於性; 駢拇,足大指連第二指。枝指,手指生傍枝。贅息肉依附於形,故謂之附贅疣腫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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