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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子云作太玄经,造于助(眇)思,先孙曰:「助」当为「眇」,形近而误

」杨子云作太玄经,造于助(眇)思,先孙曰:「助」当为「眇」,形近而误。上文云:「眇思自出于胸中也。」极窅冥之深,非庶几之才,不能成也。孔子作春秋,二子作两经,所谓卓尔蹈孔子之迹,鸿茂参贰圣之才者也。 王公(子)问于桓君山以杨子云。君山对曰:「汉兴以来,未有此人。」先孙曰:此「王公」即王莽也。「子」字衍。此文出桓谭新论。御览四百三十二引新论云:「杨子云何人邪?答曰:才知开通,能入圣道,汉兴以来,未有此人也。」即仲任所本。谭尝仕王莽,故新论多称莽为王翁。(见意林。)此「王公」,犹云「王翁」也。御览引新论,不着所问之人,此可以补其缺。君山差才,可谓得高下之实矣。采玉者心羡于玉,「羡」,疑当作「美」。钻龟者知神于龟。「者」字,通津本作「能」,今从王本。荀子王制篇注:「钻龟,谓以火爇荆菙灼之也。」盼遂案:「能」当为「者」,涉下文「能」字而误。上句「采玉者心羡于玉」,「羡」释为「长」,与此为对文。能差众儒之才,累其高下,累,序累也。贤于所累。又作新论,后汉书桓谭传:「谭著书言当世行事,二十九篇,号曰新论。」按:此论南宋时已轶,今有孙冯翼辑本。论世间事,辩照然否,虚妄之言,伪饰之辞,莫不证定。彼子长、子云论说之徒,君山为甲。自君山以来,皆为鸿眇之才,故有嘉令之文。笔能着文,则心能谋论,文由胸中而出,心以文为表。观见其文,奇伟俶傥,可谓得论也。由此言之,繁文之人,人之杰也。 有根株于下,有荣叶于上;有实核于内,有皮壳于外。文墨辞说,士之荣叶、皮壳也。实诚在胸臆,文墨着竹帛,外内表里,自相副称。意奋而笔纵,故文见而实露也。人之有文也,犹禽之有毛也。毛有五色,皆生于体。苟有文无实,是则五色之禽,毛妄生也。选士以射,心平体正,执弓矢审固,然后射中。文本礼记射义也。论说之出,犹弓矢之发也。论之应理,犹矢之中的。夫射以矢中效巧,论以文墨验奇。奇巧俱发于心,其实一也。 文有深指巨略,君臣治术,身不得行,口不能绁(泄),先孙曰:「绁」当为「泄」,形声相近而误。表着情心,以明己之必能为之也。孔子作春秋,以示王意。文选答宾戏注引春秋元命包曰:「孔子曰:丘作春秋,始于元,终于麟,王道成也。」淮南主术训:「春秋二百四十二年,亡国五十二,杀君三十六,采善鉏丑,以成王道。」春秋繁露俞序篇:「仲尼之作春秋也,上探正天瑞,王公之位,万物民之所欲,下明得失,起贤才,以待后圣。」然则孔子之春秋,素王之业也;困学纪闻八曰:「家语齐太史子余叹美孔子云:『天其素王之乎。』素,空也,言无位而空王之也。董仲舒对策云:(见汉书本传。)『见素王之文。』贾逵春秋序云:『立素王之法。』郑玄六艺论云:『自号素王。』卢钦公羊序云:『制素王之道。』皆因家语之言,而失其义。」晖按:文选思友人诗注,引论语崇爵谶曰:「子夏共撰仲尼微言,以当素王。」御览六百十引钩命决:「子曰:吾作孝经,以素王无爵之赏,斧钺之诛,与先王以托权。」淮南主术训:「专行孝(一作教。)以成素王。」春秋纬:「孔子作春秋,立素王之法。」(贾逵注左传「九丘」。)后定贤篇亦云:「孔子不王,素王之业,在于春秋。」公羊哀十四年疏引孝经说:「丘以匹夫徒步,以制正法。」亦即此义。盖孔子殷人,又天纵将圣,时人谓当受命为王,而孔子亦以为己任,故有素王之说。王应麟谓皆因家语本姓解为说,失之。诸子之传书,素相之事也。观春秋以见王意,读诸子以睹相指。故曰:陈平割肉,丞相之端见;见史记陈丞相世家。叔孙敖决期思,令君(尹)之兆着。先孙曰:「期」下当挽「思」字。「君」当为「尹」。淮南子人间训云:「孙叔敖决期思之水,而灌雩娄之野。庄王知其可以为令尹也。」晖按:各本「期」下并有「思」字。盖孙氏所见本不同。「君」当作「尹」,孙说是也。朱校元本正作「尹」。「叔孙」当作「孙叔」,传写误倒。春秋地名考略:「期思,故蒋国,楚灭之,为邑。今在河南光州固始县西北七十里。」后汉王景传:「景为庐江太守,郡界有楚相孙叔敖所起芍陂稻田。」芍陂即期思陂也。孙叔敖本期思人。(据荀子非相篇、吕览贤能篇。)盼遂案:当是「思」下脱一「水」字,孙氏误笔也。观读传书之文,治道政务,非徒割肉决水之占也。足不强则迹不远,锋不铦铦,利也。则割不深。连结篇章,必大才智鸿懿之俊也。 或曰:著书之人,博览多闻,学问习熟,则能推类兴文。文由外而兴,未必实才学(与)文相副也。「学文」二字连文未妥。「学」为「与」字形讹。(汉志:礼古经。班注:「与十七篇文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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