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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子 以穆王为神人

《列子》以穆王为神人,《穆天子传》瑶池八骏等事,皆以穆王寿为希见,故附会之,此不必疑者也。 光绪丙戌(一八八六)十二月初六日◎尚书今古文疏证(清阎若璩)阅阎百诗《尚书今古文疏证》,其末有议孔门从祀一条,援嘉靖中黜荀子例,欲退象山阳明;又以王州说,欲退欧阳文忠而进范文正。范公入祀固无愧,而欧公事业亦不相下,文章经术则更远出其上,进彼而退此,可为无谓。至议及陆王,则尤妄矣。 咸丰戊午(一八五八)十一月初一日终日读《尚书》、《古文疏证》。阎氏此书,致力最深,虽时病冗漫,又气矜自满,动辄牵连它书,颇失体裁,而雄辩精到处,自不可及。惟既以《史记》所载之《大誓》为伪,又不信《书序》,因而并力攻《诗小序》,以及《左传》、《檀弓》俱遭驳诘,逞私武断,亦往往而有。全谢山笑为陋儒,非无因也。其中因端类及诸条,前人已闲采入《潜邱记》,予谓当悉去之,荆┨于《记》中,则其浩博自在,而此书之体例不致紊矣。 同治丁卯(一八六七)十一月二十六日◎尚书广听录(清毛奇龄)余素喜毛西河氏诸经说,以其笔舌隽利,为经生家独出,顾武断处太多。今日偶阅其《尚书广听录》,名论虽不乏,略举其不可通者,如以放勋为尧名,重华为舜名,文命为禹名,似已。而于皋陶之允迪二字,知其不可通也,则曰古史记载之体,或记事,或记言,皋陶之曰允迪噘德,记言者也。然则皋陶何以独不记名而记言乎?《康诰》之命《康叔》,以封卫之时与事言之,则《书序》言属成王者是;以篇中朕其弟小子封及寡兄等称谓言之,则蔡《传》言属武士为是;此疑固自难解。乃毛氏必欲伸《序》抑蔡,引徐仲山《日记》,谓周公假武王之命以作词,犹武王合文王之年以纪岁,此皆不忍亡先王之义,是盖谓成王不敢专封康叔之名,而归本于武王,故周公假王命以作诰,亦推其意于武王也。顾读书必求情理;无论武王有意封康叔与否,当日未必有遗言;即封康叔时言之,其命固俨然出成王也。周公奉王命作诰,所奉者成王之命,非武王,则其称王若曰者,亦必假成王之词,断无舍今上而假口于无上者也。即欲归奉武王,岂不可措词,而必冒其兄弟之称,代先王为鬼语乎?古今立言,断无此体,是不通之尤者也。善乎宋之孙宣公曰书序错作也。观《左传》、《康诰》与《伯禽》、《唐诰》并命,《康诰》有篇,《伯禽》、《唐诰》岂无篇,亦不宜为孔子之所删,而《书序》百篇中不列其名,作伪露矣。 《尧典》、《舜典》之分合,《武成》之移改,今古聚讼不休,要皆不可据。惟《顾命》一篇,苏东坡讥其失礼,固当。伏生今文乃合《康王之诰》为一篇。国朝顾宁人氏说是简有脱简为最确。其说以越七月癸丑伯相命士须材句止,为《顾命》;而以下叙殡葬事尽脱矣。至狄设黼缀衣句起,乃是成王葬后,叙康王即位于庙见诸侯之事,直讫王释冕反丧眼句,为《康王之诰》,而狄设句以上文亦尽脱。此虽似凿空,而按之礼制,无一不合。 辛酉附识以上二说俱未确,尔时未能究汉儒之说,多惑于宋故耳。今按近儒江都氏曙《公羊礼说》先谒宗庙一条,驳顾氏说,甚为精确。其曰《康王之诰》末有王脱冕反丧服句,顾氏谓未没丧不称君,而今《书》曰王麻冕黼裳,是腧年之君也,然则瑜年即没丧乎?既已没丧称王,又何故释冕而反丧服耶?则顾氏必当云群公以下十六字亦是衍文,而后其说可通也云云,尤为通畅。凌氏又言天子大敛后,新君吉眼即位告庙见诸侯,有八证,皆确。 咸丰丁巳(一八五七)九月二十八日◎尚书未定稿(清茹敦和)阅茹三樵先生《尚书未定稿》,其力主古文孔《传》为作伪,犹是西河毛氏之说。吾乡之言学者,如万氏季野、邵氏瑶圃皆信古文,盖越之宗派如是也。茹氏更谓郑秆二十四篇之目,即出于张霸《百两篇》中,非郑君本有,乃后人从张书摘出窜入郑书者,则益为无稽矣。余多排阎氏,又一引王氏《后案》而系以微辞。三樵与西庄甲戌同年,而持论不同如此。(其历引郑君他注,以证与二十四篇之目抵牾之处,亦足以备一说。)光绪乙亥(一八七五)十二月十五日◎古文尚书异(清段玉裁)阅段氏《古文尚书撰异》,其意实矫江氏(声)王氏(鸣盛)之专主《说文》诸书,改定经文,而尤与江氏为难。然谓枚氏所传之古文三十一篇,字字为孔安国真本,夫亦孰从而信之。苦为分别,多设游辞,所谓甚难而实非者,徐谢山诋其为伪古文讼冤,有以也。惟其博证广搜,旁及音诂,义据精深,多有功于经学,故为治《尚书》者所不可废耳。 同治甲戌(一八七四)六月初五日夜阅段氏《古文尚书撰异》。此书诂训纷纶,可谓经学之窟,惟必分析今文古文,凿凿言之,且谓汉魏以前欧阳夏侯《尚书》无今文之称;孔安国所传《尚书》,亦用今字;《说文》所载《尚书》古文,马郑王本皆无之;俱近于任肛而谈,意过其通,反为蔽也。臧拜经言钱竹汀氏有签记颇多,惜不得见之。 光绪戊寅(一八七八)正月二十三日◎古文尚书马郑注(清孙星衍辑)《古文尚书马郑注》。孙氏此书,虽据王伯厚本增辑,而全载经文,别标体例,实自为一书,其中颇指江艮庭王礼堂两家之失,然孙氏喜据他本以改今文,亦往往有未当者。如《皋陶谟》篇在治忽(此及下条,今伪古文皆在益稷篇。)改作采政。案郑注本忽作留,见《史记集解》,固可信;而在治作采政,则《史记索隐》明言是今文,非出古文也。无若丹朱傲句上加帝曰二字,予娶涂山上作禹曰二字,此固据《史记》,然司马氏虽云从孔安国问故,其书则多采伏生今文,此帝曰禹曰,未必全出古文也。《般庚》中自怒曷瘳,改作自怨曷瘳,此据《隶释》作载《汉石经》,然蔡中郎所书乃今文,非古文也。《般庚》下今予其敷心腹肾肠,改作今予其敷优贤扬历,此据《三国志注》,然裴氏称为今文,固未确,而必指定古文,则《尚书正义》引郑注本作忧贤阳,谓即优贤扬历之误,亦未有明证也。 同治庚午(一八七○)五月初九日◎尚书集注音疏(清江声)阅江氏《尚书集注音疏》。自注自疏,古所罕见,江氏盖用其师惠定宇氏《周易述》家法。惠氏以荀郑虞等《易》注既亡,掇拾奇零,非有一家之学可据,故不得不为变例。江氏亦以马郑之注,由于辑集,故用其师法。钜儒著述,皆有本原,不得以井管拘墟,轻相訾议也。 同治辛未(一八七一)正月二十三日◎尚书既见(清庄存与)庄氏之《尚书既见》,向读龚定盒所撰碑文云云,私揣其书必毛氏《古文尚书冤词》之流,而侍郎素称魁儒,又在毛氏后,既有为而作,当更援据精慎,不似毛氏之武断。乃今阅之,既无一字辩证其真伪,亦未尝阐发其义理,但泛论唐虞三代之事势,凭私决臆,蔓衍支离,皆于经义毫无关涉。其开首即论舜征苗事,谓此尚是舜摄位而未为天子时,则枚书述益赞禹之言,明云帝初于历山,舜但摄位而皋陶已称之曰帝,不几自相矛盾乎?又据《孟子》帝使九男二女以事舜于畎亩之中语,谓瞬徵庸以后,未受侥官,故尚在畎亩,而有舜往于田号泣之事,皆逞辨无理。其书仅三卷,卷不及五千字,而辨成王非幼年即位一节,至七八千字,所引不出《孟子》。附会纠缠,浮辞妨要,乾隆间诸儒经说,斯最下矣。阮氏《学海堂经解》中屏之不收,可谓有识。 同治癸亥(一八六三)十月十七日◎尚书余论(清丁晏)阅丁俭卿《尚书余论》一卷,凡二十三条,皆证明《伪古文孔传》为王肃所作,与《家语》、《孔丛子》、《论语孔注》、《孝经孔传》皆一手伪书,其词甚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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