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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林玉露》)

(《鹤林玉露》)临安中瓦在御街上,士大夫必游之地,天下术士皆聚焉。凡挟术者,易得厚获。而近来数十年间,向之行术者,多不验;惟后进者,术皆奇中。有老于谈命者,下问后进:“汝今之术,即我向之术。何汝验,我若何不验?”后进者云:“向年士大夫之命,占得禄贵生旺,皆是贵人。今日士大夫之命,多带刑杀冲击,方是贵人。汝不见今日为监司、郡守、阃帅者,日以杀人为事邪。”老师叹服。 《狒狒赞》曰:狒狒怪萌,被发操竹,获人则笑唇掩其目,终亦号跳,反为我戮,物类相感。志曰:狒狒出西南蛮,宋建武中,安昌县进雌雄二头。帝曰:吾闻狒狒能负千斤,既力若此,何能致之?对曰:狒狒见人辄笑,笑则下唇掩其额,故可以钉之。发可为朱缨,血可染衣,似猕猴,人面而红。作人言鸟声,善知人生死。饮其血,使人见鬼,帝命工图之。元稹诗:狒狒穿筒格,猩猩置屐驯。狒,房沸切。 凡人溺死者,及服金屑未死者,以鸭血灌之,可活。耳暴聋者,用全蝎去毒为末,酒调滴耳中,闻水声即聋愈。枸杞子榨油点灯,观书能益目力。金疮、刀斧伤,用独壳大栗斫为干末,傅之立止。或仓卒,用生嚼傅,亦验。喉痹,并乳鹅、虾蟆衣、凤毛草擂细,入盐霜梅肉煮酒各少许,和再研,细布绞汁,鹅毛刷患处,随手吐痰,即消。痈疽、恶疮初肿起,当归、黄蘖、羌活共为细末,生鹭鸶膝擂汁,调傅疮之四围,自然收毒聚作小头,即破。切不可并疮头傅之,恐毒气四攻,不可收。 新昌徐氏妇病产。有名医陆某,在二百里外舆致之。及门,妇已死,但胸膈间犹微热。陆入,诊之良久,曰:“此血闷也,得红花数十斤,则可活。”主人亟购如数,陆乃为大锅煮之,候汤沸,遂以三木桶盛汤于中,取窗格藉妇人寝其上,汤气微复进之。有顷,妇人指动。半日,遂苏。 四明延庆寺一僧,自顶至踵,平分寒热,医无识者。有一道人曰:“此生偏肠毒也。”药之,一夕而愈。 骨鲠用犬涎,谷芒用鹅涎,无弗愈者,皆以意推也。 孝宗尝患痢,众医不效,德寿甚忧之。过宫,偶见一小药肆,遣中使询之曰:“汝能治痢否?”对曰:“专科”。遂宣之,至,请问得病之由,语以食湖蟹多,故致此疾。遂令诊脉,曰:“此冷痢也,其法用新采藕节细研,以热酒调服,如其法杵细酒调数服即愈。”德寿大喜,就以杵药金杵臼赐之,至今呼为“金杵臼严防御家”。可谓不世之遇。 病眼生赤瘴者,取田螺一枚,去掩,以黄连末糁之,置于露中。哓取则肉,化为水,以之滴目,赤瘴自消。 治嗽方甚多。余得一方甚简,但用香橼去核,薄切作细片,以时酒同入砂瓶内,煮令熟烂,自昏至五更为度。同密拌匀,当睡中唤起,用匙挑服,甚效。又越州某学录云:少时苦嗽,百药不疗,或教用向南柔桑条一束,每条十折,内锅中,大约用水五碗煎至一碗,于盛暑中遇渴饮之,服一月而愈。 象山县村民有患水肿者,以为鬼祸,讯之卜者。卜者授之方,用田螺、大蒜、车前草和研为膏,作大饼,覆脐上,水从便出,数日遂愈。 《冥寥子游-明-屠隆》冥寥子游  (明)屠隆 撰 ●序 余性好游,岁强圉大渊献,由淀泖,泛五湖,跨三竺,南望普陀。浮钱唐,历雁荡,登天台,寻刘、阮故迹。转陟四明,循鸟道,渐入仙窟,追羲、农之绝轨,蹑二老之玄踪。遇一道人,秀目白颊,披衲垂瓢,趺坐松下,旁若无人。余心揣其非凡流也,长揖造请。道人不一盼。余愧汗津津,膝行而前。不对。不敢起。道人冁然顾笑,步入松林,余肩随之。道人曰:“子何随?”曰:“随道人。”曰:“道何在?”曰:“道随在。”曰:“何为道?”曰:“道即道。”道人敛容闭目,良久语曰:“道岂易言哉,言何容易哉?”余长跽下风,茫然自失。道人手一编示余,题曰:《冥寥子游》。余庄诵之,道人忽不见。余观是编,浑形骸,忘物我,齐得丧,一死生;须弥非大,芥子非小,轩冕非华,鹑结非渺,彭篯非寿,殇子非夭;泯色空以合其迹,忽于有而得于玄;释二名之同出,消一无于三幡;抱其一,处其和,游神于庭;仝于大顺,行坐披阅,语语烟霞,头头是道,道人其冥寥子乎?!彼有营营于修短,戚戚于穷通,谭匿情,礼不典,昼夜煎熬其形而不知止者,视此亦可以少休矣。余不佞,不欲秘其传以为己藏也,因引其端,以广吾同志云。 九峰赤松侣书于烟霞洞天 ●卷上 冥寥子为吏,困世法,与人吐匿情之谭,行不典之礼。何谓匿情之谭?主宾长揖,寒暄而外,不敢多设一语。平生无斯须之旧,一见握手,动称肺腑,掉臂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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