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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君书曰:夫民情好爵禄而畏刑罚

商君书曰:夫民情好爵禄而畏刑罚。人君设此二者以御民。夫民力尽而名随之,功立而赏随之,君能使其民信此,明于日月,则兵无敌也。 又曰:古圣王有义兵而无有偃兵,兵所自者尚矣。与始有民俱兵也者,威也。威也者,力也。民之有威力,性也。性者,所受于天也。非人之所能为也。黄炎,固用水火矣。黄帝炎帝。共工,固欲作难矣。高辛氏争为帝,而亡之也。五帝固相与争矣。 又曰:人曰蚩尤作兵,蚩尤非作兵,利其害也。未有蚩尤之时,民固剥林木以战矣。故胜为长,长帅,长则尤不足以治之,故立君。君又不足以治之,故立天子。天子之立也,出于君,君之立,出于长,长之立,出于争,争斗之所自来者久矣。不可禁,不可止,故古圣王有义兵,而无有偃兵也。 又曰:家无怒笞,则竖子婴儿之有过也立见。天下无伐,则诸侯之相暴也立见。故怒笞不可偃于家,刑罚不可偃于国,诛伐不可偃于天下。有巧有拙而巳矣。故古之圣主,有义兵而无偃兵。夫有以饣壹死者,欲禁天下之食。有以乘舟死者,欲禁天下之船。有以丧国兵者,欲偃天下之兵。悖夫兵之不可偃也。 又曰:凡兵,天下之凶器也。勇天下之凶德也。兴凶器,行凶德,不得巳也。 又曰:人情欲生而恶死,欲荣而恶辱。死生荣辱之道,一则三军之士可使一心矣。凡军欲其众也,心欲其一也。三军一心,则令可使无敌矣。故曰:其令强者,其敌弱。其令信者,其敌诎,先胜之于此,则必胜之于彼矣。又曰:古之至兵,士民未合而威已谕矣。敌巳服矣。岂必用旌鼓干戈兮?故善谕威者,于其未发也,于其未通也。穴目穴目乎莫知其情,此之谓至威之诚也。 又曰:凡兵用急疾捷先,欲急疾捷先之道,在于知缓徐迟后,缓徐迟后,急疾捷先之分也。急疾捷先,所以决义兵之胜也。 又曰:虽有江河之险,则陵之;虽有大山之塞则陷之。并气抟精,心无有虑,犹预之虑。目无有视,耳无所闻,壹诸武而巳矣。 又曰:万乘之国,外之不可以距敌,内这不得以守固,其民非不可以用也。不得所以用之术也。不得所以用之术,国虽大,势虽便,卒虽众,何益也。 淮南子曰:神莫贵于天,势莫便于地,动莫急于时,用莫利于人,知此四者,兵之干植也。然待道而后行,可一用也。 又曰:古之兵,弓剑而巳矣。糟柔无系,修戟无刺。糟柔木无系,无铁刃也,刺锋也,糟读如曹。晚世之兵,隆冲以攻,渠巾詹以守。隆高也,冲所以临敌城冲突怀之渠渐也。一日渠,甲名,巾詹巾宪所以御也。连弩以射,销车以斗,车弓弩通一弦以牛挽之,以刃著左右为机开发。又曰:古之伐国,不杀黄口,不获二毛。黄口幼少也,二毛有白发。于古为义,于今为笑,古之所以为治者,今之所以为乱也。又曰:夫神农伏羲,不施赏罚而民不为非。然而为政者,不能废法而治民。不能及神农伏羲也。舜执干戚,而服有苗。然而征伐者,不能释甲兵而制强暴。不能及舜也。由此观之,法度者所以论民俗,而节缓急也。 桓范世要论曰:太古之初,民始有知则分争。分争群群,则智者为之君长。君长立,则兴兵所从来久矣。虽圣帝明王弗能废也,但用之以道耳。故黄帝战于阪泉,尧伐驭兜,舜征有苗,夏禹殷汤周之文武,皆用师克伐,以取天下焉。又曰:圣人之用兵也,将以利物,不以害物也,将以救亡,非以危存也。故不得已而用之也。以为战者危事,兵者凶器,不欲令好用之,故制法遗后命将出师虽胜敌而反,犹以丧礼处之,明弗乐也。故曰:好战者亡,忘战者危,不好不忘,天下之王也。 又曰:夫兵之要,在于修政,修政之要在于得民心,得民心在于利之也。要仁以受之,义以理之,故六马不和,造父不能以致远。民臣不附,汤武不能以立功。故兵之要在于得众,得众者善政之谓也。善政者,恤民之患,除民之害。故政善于内,则兵强于外也。 杜恕论曰:天生五材,民并用之,废一不可。谁能去兵,故兵之来也。久矣。所以威不轨而昭文德,所以讨强暴而除残贼也。圣人以兴,乱人以废,废兴存亡,皆兵之由也。昔五帝不能偃,况衰世乎! 又曰:滥杀无辜之民,以养不义之君,非兵之体也。殚天下之财,以赡一人之求,非兵之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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