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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1-陶庐杂录-清-法式善

  康熙五十二年四月,上问尚书张鹏翮曰:“明末张献忠兵到四川,杀戮甚惨,四川人曾有记其事之书籍否。”张鹏翮奏:“无有记其事者。”上曰:“李自成与张献忠在河南邓州分兵,张献忠遂至四川。其间详细,未能悉知。尔父今年八十有七,以张献忠入川计,约已十七八岁,必有确然见闻之处。尔问明缮折进呈。”又谕大学士等曰:“明末去今,为时尚不甚远。传闻李自成兵到,京师之人,即以城献。又闻李自成麾下之将李定国,在西便门援城而上。由此观之,仍是攻取,可云献乎?此等载入史书,甚有关系,必得其实方善。张献忠有养子三人,耳鼻皆被割去,朕曾见之。又明代行兵多用太监管领,以致败亡。尔等纂修明史,其万历天启崇祯年间之事,不可忽略。   吴梅村《绥寇纪略》,已刻者十二帙,其未刻三帙,朱竹钞入《百六丛书》中。闻近日博晰斋前辈从三通馆录副藏于家。晰斋殁,遂失之。胡雪蕉自书肆鬻得,珍秘殊甚。余借归取其有资掌故者钞存。旧制,京营兵三十万,五军府与三千营神机营为三,故曰三大营。后改为十团营(洪宣后,不用兵。土木之役,几不成军,故于谦改为十团营),十二团营(成化初,以四武四勇四营分隶三营,为十二团营)。以京军班军各三万充之。而班军分其半以番直,是京营尝十二万人也。其法用勋臣为提督,内臣为监督,兵部侍郎为协理戎政。十二团营浸废,三千改为神枢,与五军神机,犹存三大营之旧。三营之内,又疏为三十九小营。此京营之制也(京营之法,至正统而弊,至景泰而变,变而复弊。世宗中兴。复为三大营)。又有勇士四卫二营,宣德六年置。名为天子之禁旅,皆领于京营。而围子营管上直叉刀手,及京卫步队官军,名曰前府,公侯之子弟亦隶焉。备天子之环列扈从,不足言军。锦衣卫有缇帅,有巡捕厅街道房南北镇抚司。东厂有东西司房掌刑理刑千百户。其下所称番子手者,亦汉八校卫之属。主檄巡长安,讥察非常。合之京营。十余万纨之子,厮养之卒,四方轻剽无行之徒,托名拥护。食县官者,不可胜数。京营之罢癃者,退为老家。万历五年,始置选锋。天启七年,再设壮丁。立殊科以增厚糈,究其勇怯无以异。甚至豪右权贵之家,占虚名,糜月给。有事则出钱以雇佣丐。举京师之人尽食营粮,而京营几于无兵矣。班军之番上也,诸不行者皆入钱营免。及至都侯尉吏要求百端,往往正卒脱归。押班官受其军之钱,以保持塞责。即勋家请求工作,亦利其直,不必其人。而入营之讲肄可知已。是以名为解军而五军,名为给粮而无粮。祖宗宿卫践更之两制,内与外交病。京军耗而班军亦为之穷焉(永乐迁都,京师七十二卫,军三十万。畿内五十卫,军二十万。又以大宁、山东、河南卫军输班上五军营操练。此班军之制)。上初即位,戎政侍郎李邦华叹曰:“京营敝坏已极,是可不为之制耶。请练汰其老弱虚冒,而择魁健材力之士为天子之亲军。”且曰:“此安危存亡之所系。”其言甚切。京军狃于习而骄且惰也,道路切切耳语。有疑者,曰:“京军必为变。”当是时,国势强。若辈虽则肘腋,皆卖菜佣,一节将足以制之。天子与二三大臣定计,彼恶敢动。而勋戚中官恶其不便于己,恫喝言曰:“亟罢李侍郎以谢之,不然且反。”上夙以邦华忠,顾心动。不得已,反词谯镌。托以营政废弛,而邦华竟免去。久之,有陆完学者,尽更其法。与中官深相结,一军安之。陆以此尚书满三考,晋宫保围玉,而子孙且锦衣矣。京营自监都以下,又有总理捕务者三人,提督禁门巡城点军者三人,皆以御马监司礼文书房为之,是营务专领于貂也。中外多事,宦者便奏请上为之发帑金,供缗钱赏犒之用。乃哈马市于西边。刍茭步作之不时,马辄肥死。厚募边人补部伍,士卒往往流言。用火器而药局数灾,议车战而军乘不习。中官无他筹略,文臣拱手听其所为,相与修文具而已。自神祖九年大阅后,皆遣官或传旨停免。上即位久之,议以大阅恩赉不赀,而城守不可以不戒。有旨于十一年月日上躬自阅城。先期,掌前府事者大集禁兵,红盔将军陛戟而属于门。勋戚带刀护从者百数。黄门列鼓吹,天闲出厩马。五军营、神枢营、勇卫营、前锋营袜首弓伏道旁,以一营树一羽纛,铠胄旌旗甚设。天子辇而繇正阳门、崇文门、朝阳门、东直门、安定门、德 门、阜城门、宣武门而下还宫。翼日再繇广宁门、右安门、永定门、左安门、广渠门、东便门。六军望见乘舆,呼万岁。文武官改服色,鸾带策马从。上大悦,召完学入御幄,面奖劳。饮以金樽酒者三,即以樽赐之。完学寻引年至乞身,上加优与路费驰传,去时人以为荣。然而京营兵未尝可用也。上初惩逆奄擅政,痛抑中官,几欲复掖庭扫除之旧。只以股肱失职,厌薄外廷,不得已用王坤等出监诸军,张彝宪内摄二部。然亦撤遣不常。示绌伸在手,不欲偏有所假借。惟东厂京营遵祖宗旧制,故柄用不改。东厂与执金吾刺探各衙门阴事,得用中旨收考。京营奉命讨楚、豫贼,中官凌督抚直出其上,颐指诸大帅而趋走之。此二者上本以腹心相任,号为天子之私人。京师恶子弟隶名厂卫,挟持百僚。未尝为县官,而私行奸利,京兵廪赐大优。恣睢淫掠,好夺人执获以为功。轻折辱他将吏,卒以此战士解体,盗贼久而不灭。且内操本逆奄所为,迄于今弗罢。论者以中黄门握兵柄非便,终莫肯显言(吴在戎政时,上召问练兵选将。提督太监王德化亦奏言京营马匹不满万,又多瘦弱,不便发剿。语未毕,上目摄之。曰:“此非尔奏事处。”德化惶惧而退。是晚上手谕下阁罢提督。止发兵三千,命内员督剿。其严正驾驭诸如此)。十五年正月二十二日,上谕东厂太监王德化曰:“朝廷设东厂缉事,期于摘发大奸。若纠剔细微,文网苛察,非所以安全之也。今后归之所司,非谋反逆伦权豪法者勿问。”先是,上从辅臣请,内操罢,监军撤。刘元斌、卢九德讨贼不效,班师入都。至是厂卫亦以大体裁抑,惟京营独否。元斌、九德之还也,王之俊、阎思印见为勇卫营监督,上命增置四员,用二人以补其任,督理营务。王裕民为之定其班,以申明军制。久之,上以元斌身讨贼而献陵失守,又御史王孙蕃纠其在张秋诸处纵兵淫掠,王裕民故匿其奏。迟之,且泄其语于斌,俾先自奏辨。为孙蕃所发。上大怒,并下于理,不旬日两皆弃市。当是时,上于兵食大绌,有请发帑者,辄格之。曰:“三十六衙门搜括已尽,卿知之乎?”或有以问老曰。此上时事耳。祖宗朝藏镪累万万。即魏忠贤侵盗。安得而尽空之。皆固对曰无有。后乃知大内之所藏沈沈者,自逆奄大去。其籍守者见上明察,恐阙而为罪,相戒弗闻。最后京军城守饥,丧乱,乃至举之不能尽,皆竖头须误之也。按京营饷至一百七十万,又京支七十余万,居户部兵饷三分之一。京营将王承允、王埏、唐钰、杨斌等,奔走中官,以幸富贵,未尝知兵。京兵注名支粮,视军府如传舍。一不乐,辄贿司总,以买替而去之,朝甲暮乙。虽有尺籍伍符,莫得而识也。上屡旨训练,赏罚非不甚严。立标分帜,日不过二三百人。勒习未终,昏黄遽散。合营十万,侥幸抽验之所不及,忄亢忄曷而佚罚者无算。令甲以一营练一技,长短左右不能相制而互施,虽练安所用之。李邦华时召入为都御史,遇戎政侍郎王冢彦于朝,询京营近制,相向太息。明日邦华请对,曰:“老臣向以戎务不效,自谓永填沟壑。不意复睹天颜。臣去国十年,闻京营之弊,陛下其谁与守?戎政王家彦为臣言之,未尝不流涕也。”上召问家彦,家彦顿首曰:“主臣有之。今日惟严买替之禁,改操练之法,庶可救万一。然当邦华在事时可以为,臣自度材不及。又势已晚,恐误国。惟上进退死生之。”上喟然不怿而罢。台臣有建以班军为兵者,大修屯政。收其行盐大粮,归之京师。班军士著,可以免骄兵之忧,省养兵之费。上可其奏。下之所司,皆谓迂 难行。总京营者恭顺侯吴维英思有以副上意。家彦为之谋,仿嘉靖中弓手、枪手、牌手,以更番简阅。第其卒之能否,为参游黜陟,而选将寓乎其中。维英自制战车四百乘,并造盔甲长枪藤牌短刀之属。上御观德殿,进览而后用之。襄城伯李国桢者,向以世胄入太学,今大司农倪元璐为祭酒时亟称其才者也。进见言事慷慨。惩于侯家狃膏梁之习,不图报恩御侮。愿集诸官舍,教以骑射击刺之法。自当一队,且乞亡御书营额。因取敕内“共武”二字以请,上亲为书《共武堂》赐之。京师外城庳薄,自左安门迤西,无复新河之阻。御史裴希度请挑品坑陷马足。于总监协三臣之内,分一人专任外城。国桢闻之,奋曰:“新桥南土堤兵单濠浅,率所领止屯,以一当冲要可也。”上以为能,十六年八月,改维英掌后军都督府,用国桢代之。拔王承恩监督京营,而王之携领捕务。中外更始,专以京营为急。国桢常被密诏,进见造膝,倚重在诸勋旧右焉。是年也,京师大疫,营兵物故者甚众。贼信急,王承恩以守城不如守关,自遣一万人往。贼不由居庸,从柳沟抄陵后以入。一万人失道,未尝与贼遇。国桢请于上曰,守不如战。发三万人营新桥南,用马驼负载军资者十日。据八阵图,包十五里以为屯。贼至沙河,闻炮响,则三万人皆溃散。甲仗火器,尽弃之资贼,贼且用以攻城矣。当贼初度河入晋也,上复用司礼监杜勋等十人出监宣大诸军。及贼骑逼,而京军单薄,即内操所罢之三千人登陴设守。廷臣欲一观守具,格于中官之赤棒,不能上城一步。嗟乎。自崔、魏以后,内视权宠为固然,且主上之且信且疑。王裕民、刘元斌未能免于刑戮。虽恩礼弗改,将必有以大失其心,一遇危急,即涣然离矣。彼杜勋首恶,固在先降。人有谓王裕民名下太监王则尧开齐化门以纳贼,即云流言讹伪,讵尽无其端哉。且京营已矣。东厂锦衣卫虎冠之卒,不下数千,岂有贼在畿甸。奸细布列城中,缉事者恬焉不察,此曹子乌足任也。自古国蹙君危,必有大臣领城门兵为捍御以同生死。今以刀锯冗之流如儿戏,以至于败。李邦华、王家彦拊膺于京营之失策,私室自缢。内宫中如王承恩者,幸得以其身从。呜呼。三百年来,君臣阔绝,其密迩万不及北司。人主孤危,已落近幸之手。虽以帝之明察,前后左右,罔非刑人。兵制军机,牵于黄门之壅阏,以不能厘举。缘此抵于危亡而终与宦者同绝。可以见宫府之情睽而安危之计误也。其所由来,非一日之积矣。可不戒欤,见中卷。   京师庙市,向惟慈仁寺、土地庙、药王庙数处。后直郡王建报恩寺,兴市不数年,王禁锢即止。康熙六十一年敕修故崇国寺成,锡名护国寺。每月逢七、八日,亦如慈仁诸市。南城游人,终<甚少>至也。重建隆福寺,每月逢九、十日市集。今称之为东西庙。贸易甚盛。慈仁、土地、药王三市,则无人至矣。若古夫于亭杂录,候慈仁书摊故事,久已绝响。惟琉璃厂、火神庙正月上旬犹有书市及卖薰花零玉者。   长椿寺旧藏明慈圣李后、孝纯刘后、田妃三像。兵火后,孝纯像仅存。唐东江吏部题诗误作慈圣。蒋心余太史沿其误,后之题诗者因之。帧首泥金小楷书“崇祯庚辰恭绘智上菩萨”十字,观者皆未省视。按慈圣世称九莲菩萨,神宗生母也。教神宗严明,识大义。余游西山路过八里庄慈寿寺,见悬慈圣像残毁,因为装潢作记。毛西河检讨彤史拾遗记载瑞莲事甚详,于愍帝绘孝纯像始末,亦具备悉。与魏叔子《新乐侯传》微有异文,皆有奇致可诵。近见韩旭亭是升一诗,足资佐证。附记于此:长椿古寺斜阳里,钟板萧条增暮寒。香火一龛孝纯后,庄严七宝比邱冠。未经浩劫图遗像,犹幸先期奉佛坛。百六十年题字在,如何却作九莲看。   京师柴厂明之东厂,抗谏者敕锦衣卫杖讯,传即此地。三十年前,尚有墙屹然存,居民谓之老墙根。滇南张侍御汉有诗云:“九天云暗日黄昏,痛哭撄鳞为国恩。累累忠魂借凭吊,百年遗恨老墙根。”今知之者鲜矣。   王世贞《明异典述》曰:“世宗赐张文忠诗赋,先后凡二十余章。皆龙笺御墨,天书焕烂。真传家之至宝,耀世之盛事也。万历三十七年七月谨梓。”是书前后十八叶,中镌敕建宝纶楼诗赋,录孚敬和诗二十七章。孚敬孙知府汝纪、署丞汝经镂版。余以十钱鬻诸厂肆。文无足观,存之以备考核。   左都御史龚鼎孳以滥举巡按顾仁,降八级,用为上林苑蕃育署丞,今其官已裁矣。   雍正五年十一月壬戌,礼部遵旨议覆。嗣后各直省乡试房考官,除顺天仍照旧例外,其外省乡试,俱邻省调取在籍候选之进士举人文行素优者,制签入闱分校。其两省接壤附近三百里内者,不得混行咨送。从之。   刑科给事中朱绍凤劾奏河南主考官黄泌、丁澎进呈试录《四书》三篇,皆由己作,不用闱墨。   康熙五十二年正月,九卿议江南科场副考官赵晋,擅通关节,应斩立决。呈荐吴泌之知县王曰俞,亦应斩。夤缘中式之吴泌,及说事通贿之俞继祖,绞监候。呈荐程光奎试卷之知县方名,拟斩立决。其埋藏文字入场钞写之程光奎,拟绞候。情人代笔中式之徐宗轼,夹带中式之席,拟扑责。正考官左必蕃革职。又议福建科场贿通关节之同考官吴肇中,拟斩立决。夤缘中式之王汤三,说事之林英,拟绞候。考官介孝荼、刘俨,拟革职。   康熙十六年,礼部奏:“本年添行乡试,查直隶、江南、浙江三省贡监数多,应各遣考试官。河南、山东、陕西、山西贡监数少,应令河南省遣官一同考试。湖广、江西归并江南省,福建归并浙江省考试。以入场应试人数计算,于十五名中取中举人一名,不必另取副榜。于本年九月内考试。”二十年,以军兴旁午,准抚臣所奏贵州本年乡试于壬戌年补行,又改增楚省中额。先是,因滇逆变乱,于康熙十六年改照中省取中。湖南平定,抚臣请仍改为大省额数取中。二十二年,补行€南省辛酉科乡试。今尚书曹俪笙同年以考列三等特擢,时以为异数荣之。考乾隆初年已有之。钱稼轩、窦东皋二先生皆由四等开坊。东皋先生留馆痔云:“不才宜下考,圣主念孤臣。薄罚甘从众(例皆罚俸),强吟怯向人。文章终报国,宠辱岂关身。却恨读书晚,论年已后旬(时年二十有九)。”擢左中允诗:“词曹犹幸厕,爨下敢求音。讵意中阳照,偏荣小草心。官僚得同臭,天奖比连琳(钱稼轩同日授右春坊右中允,亦从四等特擢)。登选逾常格,衔恩愧转深。”   雍正十三年钦定《大清三藏圣教》一部,总理藏经馆事务为庄亲王允禄、和亲王弘昼。校阅为校正梵字咒语佛像总管西番学工布杳、原任巡抚邹基、侍读学士梁诗正。总率为僧超盛、超广、自垲、汝宽以下五十一人。   嘉庆十四年七月,因校《全唐文》,奉检释藏于万善殿之西配房,凡两阅月事竣。《释藏》刻于雍正十三年,派纂衔名载于后。兹得唐文若干篇,敬录其目。大乘经般若部十九种,七百二十二卷。宝积部三十七种,一百七十四卷。大集部三十六种,一百四十卷。华严部二十六种,二百一十卷。涅部十三种,九十七卷。五大部外,重释经四百一十六种,七百二十一卷。小乘经阿含部二百四十种,四百二十七卷。宋元人入藏诸大小乘经三百八十三种,八百七十三卷。大乘论九十二种,五百一十一卷。小乘论三十七种,七百三十四卷。宋元续入藏诸论二十三种,五十卷。西土圣贤撰集七十五种,一百九十卷。此土著述一百七种,二千二百八十四卷。雍正十三年、乾隆初年奉旨交出五十四种,一千一百二十七卷,一体入藏。统计一千五百一十八种,八千二百六十卷。   十月,复检《道藏》于大高殿西配房,阅月事竣。《道藏》刻于前明嘉靖年。兹得唐文若干篇,亦敬录其目。洞真部本文类七十六种,一百四十五卷。神符类八种,八卷。玉诀类四十一种,八十二卷。灵图类一十七种,二十八卷。谱录类一十三种,二十一卷。戒律类一十二种,一十三卷。威仪类二十八种,三十五卷。方法类五十一种,二百五十一卷。众术类二十种,十八卷。记传类十九种,一百三十一卷。赞颂类六种,十卷。表奏类二种,九卷。洞元部本文类七十一种,八十五卷。神符类八种,十卷。玉诀类三十三种,三十三卷。灵图类十三种,十卷。谱录类十二种,十八卷。戒律类十一种,二十六卷。威仪类七十八种,四百六十三卷。方法类二十三种,八十七卷。众术类二十种,十九卷。记传类十七种,四十四卷。赞颂类八种,十一卷。表奏类五种,二十九卷,洞神部本文类五十一种,三十二卷。神符类五种,六卷。玉诀类八十四种,七百一十三卷。灵图类五种,四十六卷。谱录类十四种,四十二卷。戒律类七种,二十卷。威仪类二十六种,三十二卷。方法类七十一种,七十卷。众术类七十四种,一百一十九卷。记传类十九种,三十五卷。赞颂类七种,六卷。表奏类三种,六卷。太元部一百六十一种,九百五十八卷。太平部六十六种,四百一十七卷。太清部二十五种,二百四十卷。正一部二百六十一种,七百四十五卷。已著录于《古今图书集成》。而桐川愿修采入汇刻书目,特未详其数耳。计一千五百六种,四千九百四十八卷。   顺治元年行盐七十一万九千五百五十引,征课银一十五万八千九百七十三两有奇,铸钱七千一百六十六万三千九百有奇。二年行盐一百七十一万六千六百二十五引,征课银五十六万三千三百十两六钱有奇,铸钱四万四千三百七十五万一千七百六十有奇。顺治八年十二月,旧铸铜钱二十一万三千三百七十有奇,钞一十二万八千一百七十二贯四百七十有奇。九年旧铸铜钱二十万一千二百一十有奇,钞一十二万八千一百七十二贯四百九十有奇。十七年旧铸铜钱二千万一千二百一十有奇,钞一十二万八千一百七十二贯四百七十有奇。   康熙元年人丁户口一千九百二十万三千二百三十三,田地山荡畦地五百三十一万一千三百八十八顷一十四亩,征银二千五百七十六万九千三百八十七两有奇,米豆麦六百一十二万一千六百一十三石五斗有奇,草二百二十六万五千七百三十四束,茶一十五万七千九百二十八引,行盐四百二十万四千五百九十八引,征课银二百七十三万三千五百七十八两六钱,铸钱二万九千七百八十九万六千三百八十有奇。   雍正元年人丁户口二千五百三十二万六千三百七,又永不加赋,滋生人丁四十万八千五百五十七。田地山荡畦地八百九十万一千八百七十九顷六十二亩有奇,徵银三千二十二万三千九百四十三两有奇,米豆麦四百一十二万八千六百五十七石有奇,草四百八十二万七千八百六十一束,茶四十九万五千六百三十引,行盐五百二万四千一百三十八引,徵课银四百二十六万一千九百三十三两有奇,铸钱四十九万九千二百有奇。   《圣制诗》五集二十八卷,乾隆丁未填仓日作。小注:国朝天下民数一千六十三万。迄今一百四十年余以来,已增至二万七八千万。几至二十倍之多。承平日久,休养生息,户口日益繁滋。用谷既多,其价安能不日加昂贵耶。   乾隆五十八年十一月戊午谕:“朕恭阅《圣祖仁皇帝实录》,康熙四十九年民数二千三百三十一万二千二百余名口。因查上年各省奏报民数,共三万七百四十六万七千二百余名口。较之康熙年间,计增十五倍有奇。我国家承天眷佑,百余年太平天下。化泽涵濡,休养生息。承平日久,版籍益增。天下户口之数,视昔多至十余倍。以一人耕种而供十数人之食,盖藏已不能如前充裕。且居户既日益繁多,则庐舍所占田土,不啻倍蓰。生之者寡,食之者众。于闾阎生计,诚有关系。若再因岁事屡丰,粒米狼戾,民情游惰,田亩荒芜,势必至日食不继,益形拮据,朕甚忧之。犹幸朕临御以来,辟土开疆,幅员日廓,小民皆得开垦边外地土,藉以暂谋口食。然为之计及久远,总须野无旷土,家有赢粮,方可户庆盈宁,收耕九余三之效。各省督抚及有牧民之职者,务当随时劝谕,剀切化导。俾皆俭朴成风,服勤稼穑,惜物力而尽地利,共享升平之福。毋得相竞奢靡,习于怠惰,用副朕爱养黎元、谆谆教戒至意。将此通谕知之。   乾隆六十年各省通共大小男妇二万九千六百九十六万八千九百六十八名口。   自康熙年间起,至乾隆三十九年止,户部银库每年积存银数,按年查明进呈。至康熙年间档册霉烂不全,未能按年开载。康熙六年实在银二百四十八万八千四百九十二两,十一年实在银一千八百九万六千八百五十两,十二年实在银二千一百三十五万八千六两,十六年实在银五百三十万七千二百十六两,十七年实在银三百三十三万九千九百二十两,二十五年实在银二千六百五万二千七百三十五两,二十六年实在银二千八百九十六万四千四百九十九两,三十年实在银三千一百八十四万九千七百一十九两,三十一年实在银三千四百二十五万五千二百八十五两,三十二年实在银二千七百六十万六百六十三两,三十三年实在银四千一百万七千七百九十两,三十四年实在银四千二百二十六万三千五百一十六两,三十五年实在银四千二百六十二万八千九百八十九两,三十六年实在银四千六十三万九千九百二十两,三十七年实在银四千五十四万二千九百六十六两,四十二年实在银三千八百三十六万八千一百五两,四十三年实在银三千九百九十八万五千三百六两,四十七年实在银四千七百十八万四千七百八十八两,四十八年实在银四千三百七十六万七千九十四两,四十九年实在银四千五百八十八万一千七十二两,五十二年实在银四千三百九万四千二百三十九两,五十三年实在银四千七十三万四千八百二十五两,五十七年实在银四千四百三十一万九千三十三两,五十八年实在银四千七百三十六万八千六百四十五两,五十九年实在银三千九百三十一万七千一百三两,六十年实在银三千二百六十二万二千四百二十一两。雍正元年实在银二千三百七十一万一千九百二十两,二年实在银三千一百六十二万七千六百八两,三年实在银四千四十三万四千七百四十四两,四年实在银四千七百四十万九千七百八十两,五年实在银五千五百二十五万二千九百三十三两,六年实在银五千八百二十三万五千七百八十两,七年实在银六千二十四万八千七百四十七两,八年实在银六千二百十八万三千三百四十九两,九年实在银五千三十七万三千九百五十三两,十年实在银四千四百三十九万二千八百四十八两,十一年实在银三千七百九十三万三千七百四十三两,十二年实在银三千二百五十万三千四百二十八两,十三年实在银三千四百五十三万四百八十五两。乾隆元年实在银三千三百九十五万九千六百二十四两,二年实在银三千四百三十八万五千一百三十八两,三年实在银三千四百八十五万八千四百七十八两,四年实在银三千二百五十八万二千九百七十六两,五年实在银三千四十八万五千八百七十六两,六年实在银三千一百四十六万三千五百三十九两,七年实在银三千二百七十四万六千七百五十二两,八年实在银二千九百十二万一千一百四两,九年实在银三千一百九十万二千五百十八两,十年实在银三千三百十七万六百五十五两,十一年实在银三千四百六十三万三千一百七十七两,十二年实在银三千二百三十六万三千四百四两,十三年实在银二千七百四十六万三千六百四十五两,十四年实在银二千八百七万三千四十三两,十五年实在银三千七十九万六千一百七十七两,十六年实在银三千二百四十九万三千七百八十六两,十七年实在银三千八百六十三万二百八十七两,十八年实在银三千九百八十七万三百九十四两,十九年实在银三千七百六十万五千四百二十二两,二十年实在银四千二百九十九万七千四十八两,二十一年实在银四千三百二十二万二千三十两,二十二年实在银四千十五万二千二百 十四两,二十三年实在银三千六百三十八万八百九两,二十四年实在银三千六百七十三万二千八百六十五两,二十五年实在银三千五百四十九万六千九百二两,二十六年实在银三千六百六十三万八千五百七十二两,二十七年实在银四千一百九十二万七千九百二十四两,二十八年实在银四千七百六万三千六百十两,二十九年实在银五千四百二十七万三千八百十四两,三十年实在银六千三十三万六千三百七十五两,三十一年实在银六千六百六十一万三千一百二十七两,三十二年实在银六千六百五十万一千五十二两,三十三年实在银七千一百八十二万三千八百八十八两,三十四年实在银七千六百二十二万二千八百七十七两,三十五年实在银七千七百二十九万九千七百三十六两,三十六年实在银七千八百九十四万一两,三十七年实在银七千八百七十四万二百六十二两,三十八年实在银六千九百六十七万七千七十一两,三十九年实在银七千三百九十万五千六百十两。   ●卷二吏部题,各省题荐人员,原令其作速起程。今陕西李、王弘撰,江南汪琬、张九徵、周庆、曾彭贵、潘耒、嵇宗孟、张新标、吴元龙、蔡方炳,直隶杜越、范必英,浙江应抽谦,山西范高阝鼎,江西魏禧并以疾辞。陕西李因笃以母老辞。相应咨催赴京。得旨,李因笃等既经诸臣以学问渊通文藻瑰丽荐举,该督抚作速起送来京,以副朕求贤至意。   韩湘岩观察宰江南,俸满抵京。余尝晤于舅氏斋中。躯干丰重,而言语清快。象纬医卜诸术艺,无不精核贯穿。见余方髫岁喜弄文墨,出所著《滑疑集》见赠。集中如貌左、貌国语、貌韩非子、貌庄、貌《史记》,具有神似处。所云貌者微词也。酒酣,益自矜,告余云:“青田刘诚意后,区区一人而已。”语罢狂笑不已,其自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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