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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6-练中丞集-明-练子宁

《练中丞集》  (明)练子寜 撰   钦定四库全书   集部六   练中丞集   别集类五   明   提要   臣等谨案练中丞集二巻明练子寜撰子寜名安以字行号松月居士新淦人洪武乙丑进士建文时官左副都御史燕兵入殉节死事迹具明史本传当燕王簒立之初诬建文诸臣为奸党禁其文字甚严宏治中王佐始辑其遗文名曰金川玉屑故徐泰诗说有金川练子寜玉屑无多为世所寳之语此本乃泰和郭子章重编附以遗事一巻其裔孙绮复增辑之黄溥简籍遗闻尝记集中可疑者三事一曰送花状元归娶诗谓洪武辛亥至建文庚辰状元但有呉伯宗丁显任亨泰许观张信陈■〈安阝〉胡靖七人无所谓状元花纶纶乃洪武十七年浙江乡试第二不应有奉诏归娶事一曰故耆老理庭黄公墓志谓子寜及第在洪武十八年此志后题洪武丙辰三月之吉乃洪武九年不应结衔称赐进士及第授翰林院修撰一曰集后杂考引叶盛水东曰记载长乐郑氏有手巻练子寜赋张显宗跋称显宗状元及第洪武时亦无此状元其言颇核葢子寜一代伟人人争依托因而影撰者有之然终不以伪废其真也   乾隆四十二年六月恭校上   总纂官 (臣)纪昀 (臣)陆锡熊 (臣)孙士毅   总校官 (臣)陆费墀   ●钦定四库全书   中丞集卷上   (明)练子宁 撰   ○策   制策一道   洪武十八年殿试策皇帝制曰朕稽古名世者惟敬事而畏人神趋事以歴知涉难以立志日运不息岁运无已虽在寝食未尝忘其所以由是大辅人君福臻黎庶所以名世者为此也朕自代元统一寰宇官遵古制律放旧章孜孜求贤数用弗当其有能者委以腹心面从而志异纯德君子授以禄位但能敷古于事束手中材下士亷耻无知身命弗顾造罪渊泉永不克已张君之恶若非真贤至圣亦莫不被其所惑若此无已柰何为治尔诸文士虽在进学之秋未专乎庶典但能条陈可否则知利钝既承朕命悉乃心力志根名世在斯举始必如朕意   臣对伏见陛下发徳音下明诏以得人之难下询草茅之陋其谋之不可谓不广其求之不可谓不切矣臣不知陛下果能有以听之欤抑将少布衣踈贱之臣不足以与天下之大计姑有以试之欤虽然君以名求臣以实应之陛下举是名以问也臣敢不举实以为对也若夫好言以招祸触讳以忘身则非臣之所敢恤也伏读圣策曰朕稽古名世者惟敬事而畏人神趋事以歴知涉难以立志日运不息歳运不已虽在寝食未尝忘其所以由是大辅人君福臻黎庶所以名世者为此也嗟夫敬事而畏人神一语此乃唐虞三代圣人命官之大本也陛下能以是求诸古昔命世之臣则必以是而择夫今日命世之臣矣彼区区管商之谋申韩之习乌足为陛下道哉陛下既有意于唐虞三代之臣臣不敢复引汉唐之臣以为对请以唐虞三代之臣终焉昔者舜之命九官十二牧也曰钦哉惟时亮天工武王之称有夏之臣曰惟御事厥棐有恭伊尹之戒大甲曰鬼神无常享享于克诚周公之戒成王曰小人怨女詈女惟皇自敬德夫能以是而告夫君则能以是而任诸己可见矣曰钦曰恭曰克诚曰敬徳又岂有出于陛下所谓敬畏之外者哉趋事以歴知涉难以立志日运不息歳运不已虽在寝食未尝忘者亦孰非敬畏之发见也是故语其大辅人君则上而唐虞有放勲重华之极治语其福臻黎庶则下而三代有刑措不用之丕绩皋陶伊傅周召之为臣率是道也伏读圣策曰朕自代元统一华夷官遵古制律放旧章孜孜求贤数用弗当臣以为陛下以天锡之资居表正之位即位以来十有八载孜孜求贤以为生民计日夜念此至熟也至于数用弗当虽臣亦疑之然而未敢遽为陛下道也夫人君之道在于知人人臣之职在于任事君有知人之明则臣有任事之实矣昔者皋陶之陈谟曰在知人文王之任宅俊曰克知三有宅心灼见三有俊心大抵人各有心不可测度知人之难从古病之然古之圣人未尝患其难而不以是为先务也故唐虞之用人必敷奏以言而后明试以功必明试以功而后车服以庸未尝轻易而授之也文王之于三宅也既得其人以居常伯常任凖人之任矣又储其才以备常伯常任凖人之选焉未尝造次而任之也今陛下孜孜求贤而数用弗当者无他焉亦察之不详而用之太骤之过也伏覩陛下自顷歳以来诛戮奸回作新政治于是纷然擢用天下之士以共成厥功或以聪明正直为名或以孝悌力田为选或以贤良方正为科陛下责望之意非不深也委任之意非不甚专也然而报国之效茫如抟风岂是数者之果不足以为治哉亦狥其名而不求其实之故也是故古之用人者日夜思之必其人之足以当是任也然后以是任畀之而不疑今也不然以小善而遽进之以小过而遽戮之陛下求贤之急虽孜孜而贤才不足以副陛下之望者殆此也且夫天下之才生之为难成之为尤难陛下既知生之成之之难矣又岂忍以区区之小故而即付于刀锯斧钺之地哉昔汉武帝以英武之资而所用之人或朝奏暮召少不如意则诛戮随之故汲黯有言曰以有限之才纵无穷之诛武帝曰不然天下之才无穷特患人君不能用之臣以为武帝非不能用之患在不能知之耳茍诚知之也大以成其大小以成其小量其才而任之以官因其能而授之以职果奸邪也则诛之戮之果庸劣也则黜之退之又何忍于杀戮而后曰吾能用天下之才也哉使武帝之计为是是尧舜三代之道为不足法矣伏读圣旨曰其有能者委以腹心多面从而志异纯徳君子授以禄位但能敷古于事束手中才下士亷耻无知身命弗顾造罪渊泉永不克己张君之恶若非真贤至圣亦莫不被其所惑若此无已柰何为治臣闻徳胜才谓之君子才胜徳谓之小人才徳俱全谓之圣人才德俱亡谓之愚人才德俱全固世之所罕矣臣窃观自秦汉以来窃人主之柄以成天下之祸者举皆才胜德之小人也又岂特面从而志异哉若夫纯德君子但能敷古于事束手者无他亦歴涉之 详练习之不敷故耳故三代之教八歳入小学而教之以礼乐射御书数之文而后世有皓首不能周知其名数者十五入大学而教之修已治人之道而后世有没齿而不躬行其万一者此古之君子皆卓然有为而今之君子所以不及也臣伏覩陛下升御以来兴天下之学校育天下之贤才亦云至矣然如教之之术尚有未尽故士之成就者亦尚有所未至也臣愿陛下求胡瑗之法立经义治事斋经义斋者各治一经治事斋者各治一事如治民治兵水利算数之类内自京邑外逹府州县各妙选其术之尤者以为学校之师而歳考其成绩则成徳之君子不患其束手无措矣至于下士之徒无耻之軰则臣所谓才德俱亡之谓也是故宜在摈弃之列矣陛下能详于其始则可畧于其终能劳于其先则可逸于其后知人之道茍无其缺则施之职任各得其当又焉有柰何为治之叹哉陛下之所以策臣者大畧如此而于其末复命之曰尔诸文士虽在进学之秋未专乎庶典但能条陈可否则知利钝此陛下怜臣之愚而欲尽臣之说也又曰既承朕命悉乃心力志根名世在斯举始必如朕意此陛下导臣之进而欲臣以古人自期也臣之所谓可否者前既已陈之矣至于利钝则非臣所敢计也陛下之欲臣以名世自期者臣则请服膺于敬事而畏人神之一语矣至于阿曲以求恩逢迎以徼宠不以责难陈善之道进乎陛下曰必如陛下之意焉则非臣之所学也臣等荷陛下生成之恩受陛下教育之徳倘不以蒭荛之贱而弃臣则所谓欲得夫名世之臣者在陛下教之之有其方知之之尽其道尔愚陋之言无足采者惟陛下悯其拳拳之忠而有以教之不胜幸甚臣谨对   ○序   送廖兼善入大学序   经所以载道,故士之欲明夫圣贤之道者,必急于治经。经既治,则天下之理有不足明,而天下之事有不足识者矣。后之治经则不然,言理者或不足于事,为施政者或不本于道徳,而甚者附会穿凿,取先儒之糟粕而笙簧之,以求合有司之尺度,幸有得焉,则出而号于人曰:我知圣贤之道如是而已矣。正心诚意之实漠然,不与其身心也。呜呼,经之设岂端使然,与抑淳厚之俗替而浮薄之习胜与无乃弊陋之相承,而魁伟有志之士偶未之思与,何其习俗之难易也?余尝怪而疑之,邑人廖兼善治经而有志于道者也,于其别书以问之。   石田书隐诗序   淦城之南六十里有地曰石邱其上众山耸然而角立其下清泉决然而交流其中佳木郁然而并植问其居则曰钱氏也问其世则曰故吴越之苗裔也问其俗则昼耕耘而夕弦歌也余尝过而乐焉肩舆造门见钱氏之胄曰伯起目其貌专精而秀发听其言疏通而练习余因疑其将慨然出而为世之用也后六年余自京师归复过其庐则伯起方蓄书筑室以为林隐之计出其卷所谓石田书隐者求余序之且曰吾将老于山林待子一言以传诸不朽余怪而问焉伯起曰太上不言命其次居易以俟命其下妄行而不知命夫富贵贫贱寿夭命也随所寓而安之者君子所以俟天命也是故坐于庙堂上佐天子而下率百官者命也一邱一壑尽力乎畊钓而究意于方册者亦命也之二者皆命也失乎彼必得乎此而世之人常汲汲于彼而戚戚于此余窃惑焉故吾随所遇而必安焉若曰慕富贵而羞贫贱岂余之志哉又曰人之所立者礼义也所营者衣食也石田之入虽薄而可以供伏腊也诗书之教虽迂而可以淑后昆也吾之所得天命者既不足以兼善天下矣岂不足以独善其身乎嗟夫余今而后知伯起之为不可及也始余之识伯起也以其才能之美足以胜一官之任而已矣不知其它也今观其于富贵贫贱之际如此岂不超然有贤于人矣乎然则若伯起者其几于俟命君子矣遂书是语以为之序工乎诗者宜乐道之   送光禄署令李孟辉服满入京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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