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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书》云:张收尝为犭制犬所伤,食虾蟆脍而愈

”《宋书》云:张收尝为犭制犬所伤,食虾蟆脍而愈。犭制,居例反,亦作犭折,征列切,狂犬也。或谓杏仁亦可以治犬伤。 《内则》云:“狼去肠,狸去瘠,兔去尻,狐去首,豚去脑,鱼去乙,鳖去丑。”郑氏云:“皆为不利人也。”《左氏传》云:晋侯梦楚子伏己而盐其脑。子犯曰:“吉。吾且柔之矣。”杜预《注》云:“脑所以柔物。今人热皮必用猪脑,欲其柔也。”昔有人食猪脑一具,期年手足软弱,不能下榻,遂成瘫痪。乃知《内则》与《左传》之说皆不诬矣。 “鱼去乙”。郑氏注云:“鱼体中害人者。东海容鱼有骨名乙,在目旁,状如蒙篆乙,食之鲠人,不可出。”《尔雅》云:“鱼枕谓之丁,鱼肠谓之乙,鱼尾谓之丙。”予谓郑玄谓乙为鱼骨,《尔雅》则以为鱼肠,皆以其为如篆书“乙”字也,若以“狼去肠”推之,则鱼之乙非肠矣,乃鱼骨也。 唐诗云:“杜宇呼名语,巴江学字流”。盖以江势曲折如巴字,或谓蛙形,象蚯蚓形象之。此皆“鱼骨象乙”之意也。陆龟蒙谓鸭能言,能自呼其名。或谓自呼其名者,鸭鹊猫狗亦皆能之,岂特鸭与杜宇? 磷火,俗谓之鬼火,兵死及牛马之血曰磷,萤火亦曰磷。其明皆如火,而非火也。吾家旧有老仆素不信鬼,随先人往无锡青阳汇收租,夜见鬼火无数,腾腾而来。众惊走,独老仆乘醉前扑之,乃石楠叶之湿者。予尝夜坐水亭,雨初霁,见草间有光,遂起而拾之,乃一湿虾壳。 叶玉岩云:向在五台山中,夜间见湿松皮有光。呼从者拾满一布囊,盖将持归遗江南亲戚故旧,以示希有。数日后视之,则干而无光矣。笑而弃之。 古享礼,犹今前筵。古宴礼,犹今后筵。杜预曰:“享有礼貌,设几不猗,爵盈而不饮,肴干而不食。宴则折殂,相与共食。”古之素积,即今之细摺布衫也。《荀子》云:“皮弁素积。”杨亻京注云:“素积为裳,用十五升布为之,蹙其腰中,故谓之素积。”一升八十缕,十五升千二百缕,盖细布也。 《玉藻》云:“士不衣织。”郑氏注云:“织,染丝织之。”释文云:“织(音志),今讹为注,遂称织丝为注丝。”志、注声相近也。或写为苎丝,则又转讹矣。 北方毛段细软者曰子。子,谓毛之细者。,温柔貌。《书 尧典》云:“鸟兽毛”是也。今讹为紫茸。 《豳诗》云:“无衣无褐,何以卒岁。”郑氏云:“褐,毛布也。贵者无衣,贱者无褐,何以卒岁。”愚按:《孟子》云:“视刺万乘之君,如刺褐夫。”以褐夫对万乘之君,亦言贵贱之殊耳。褐乃编粗短衣,不黄不皂,贱者之服,非毛布也。褐字从衣,字从毛,郑氏误以褐为,遂云褐,毛布也。毛布乃今之斜,价贵于苎麻多矣,此岂贱者之服? 今之蒙衫,即古之毳衣,蒙谓毛之细软貌,如《诗》所谓狐裘(蒙茸)之蒙,俗作<毛莫>,其实即是毛衫。毛讹为蒙,蒙又转而为<毛莫>。 毡之异名曰毛席,毯之异名曰毛褥,犹竹笠呼为竹巾。《东汉 西域传》注:“毡曰毛席。”张衡《四愁诗》云:“美人赠我毡氍毹。”服虔《通俗》又云:“织毛褥谓氍,细者谓之钅义。”钅义者,施大床之前,小蹋床之上,蹋而登床者。 漆器有所谓犀皮者,出西昆国,讹而为犀皮。桂浆者出浆国,讹为桂浆。以此推之,氍恐即是渠搜国名,音同而字不同耳。西毗亦即是织皮国名,讹而为西毗也。渠搜织皮,出《书 禹贡》。 幞头起于周武帝,以幅巾裹首,故曰幞头。幞字(音伏)与幞被之幞同,今讹为仆。 韩退之《元和圣德诗》云:“以红帕首。”盖以红绡转其头,即今之抹额也。帕首扑头,本只是一物,今分为二物。 唐人幞头,初以皂纱为之,后以其软,遂折桐木山子在前衬起,名曰举容头,以为起于鱼朝恩。五代相承用之,至宋乃易以藤织者,仍易以纱,后又易以漆纱。周武所制,不过如今之结巾,就垂两角。初无带,唐人添四带,以两角垂前,两角垂后;宋又横两角,以铁线张之,庶免朝见之时偶语。近时凉缁巾以竹丝为骨,如凉帽之状,而覆以皂纱,易脱易戴,夏月最便。以此见幞头之制;亦是展转番腾,故其样古今不同如此。 向见官妓舞柘枝,戴一红物,体长而头尖,俨如靴形,想即是今之罟姑也。《琐碎录》云:柘枝舞,本后魏拓拔之名。易拓为柘,易拔为枝。 琵琶又名鼙婆,唐诗琶字皆作入声,音弼。王昭君琵琶怀肆,胡人重造,而其形小。昭君笑曰“浑不似”,今讹为胡拨四。 栗二字,《豳诗》、《说文》:作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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