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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甲申杂见宋史卷二

【九】甲申杂见宋史卷二○六艺文志及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一四○均作「甲申杂记」。下同。 【一○】京何可数举言事官「举」原作「与」,据阁本改。 【一一】京卞「卞」原作「下」,据阁本、活字本改。 【一二】以允公议「允」原作「充」,据阁本改。 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百九十卷四百九十起讫时间 起哲宗绍圣四年八月尽其月卷  名 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百九十帝  号 宋哲宗年  号 绍圣四年(丁丑,1997)全  文八月壬午朔,御文德殿视朝。 知鄜州、崇仪使、成州刺史王舜臣权发遣熙河兰岷路钤辖。(元符元年二月二十七日,当考。「鄜」当作「麟」,六月末可考。)癸未,降授左卫将军、驸马都尉韩嘉彦为文州刺史、驸马都尉。 诏知成德军□安持复还两官。安持自陈熙宁中提举市易,岁课登羡,蒙恩加秩,而元佑中以为掊克夺两官,故还之。 诏高阳关界河司巡检王溥、榷场徐昌明、霸州刀鱼巡检杨拯、刘家涡黄金寨巡检贾嵒、知霸州李昭珙、通判侍其琮、权通判寇毅,并先次差替,仍于瀛州供答文字。以辽人入霸州榷场,杀伤兵士及偷拆桥梁,昭珙等坐失措置,溥等不即救援也。 先是,高阳奏:霸州相度北门外桥,自元佑三年增修【一】,后为水坏,沿边安抚司令复修。及施工,北界屡以兵来,即令婉顺应答,过作堤防。六月甲辰,北界忽将人船千余,夜围榷场,叫呼拆桥,梯城射伤戍卒四十六人,其一人死;未明即遁去。诏雄州未得移牒,及令高阳指挥密切堤备。时七月癸丑也。已而琮申,昭珙示怯太过,及界河巡检承牒不报,却往雄州出巡等事。诏高阳体量应干有罪人取勘奏裁。于是琮及昭珙等皆先坐责,琮亦托出巡避寇故也。 初,章惇与曾布皆言,敌闻西羌丧地,颇不自安。探报多言求助于敌,而敌亦自惊疑,云有收复燕幽之举,因此欲生事,但勿与深较,则自无事。寻闻敌移牒云:桥属北界,合从北界修。乃诏边吏,如北人来修桥,无得与争,须俟其去,却行毁拆。时路昌衡自高阳归,入对,亦言修桥比旧太高,致敌惊疑。又言霸州累有探报,略无措置。琮、昭珙等既坐责,其后雄州言,敌追牛栏监军及安抚副使赴帐前,各决沙囊三百,监军勒停,以擅拆桥及杀伤南界戍卒故也。(实录霸州拆桥事不记,今从庚午曾布尔日录七月壬戌、乙丑、丁卯及八月乙未所书增修。再责昭珙等,在明年六月辛卯。)翰林学士承旨蔡京言:文德殿视朝转对,臣伏闻昔者尧、舜以道在天下,而以政事治之。其道始于达四聪、明四目,而至于惇德允元、难壬人;其政始于亲九族、平章百姓,而至于协和万邦。盖听欲聪故达之,视欲广故明之,惟聪故无所不察,而邪说不能行,惟明故无所不见,而诐行不能容。诐行不容则能厚有德,而君子之道长;邪说不行则难壬人,而小人之道消。故其治,至于黎民于变时雍;其和,至于百兽率舞。臣尝以为其道甚易知,其政甚易行,而时君世主,以为高绝莫可跂及,特未知其术耳【二】。盖人主单立于万物之上,所以鼓舞髃动、役使万物者,以能生、能杀、能与、能夺故也。人主操生杀与夺之柄,而以道揆天下之事,审之以仁义,济之以威权。慢令凌政者必诛,妨功害能者必放,反复颇僻者必窜,谗说殄行者必罚,则小大、内外,孰敢先后?孰敢拂违?四方将徯志而应,不劳而成矣。此皋、稷、稷、契所以吁俞,驩兜、鲧羽所以放殛也。其术至约而易知,非有高绝难能之行也。 臣伏睹陛下畏天爱人,有尧、舜之资;沈潜渊默,有尧、舜之度;含洪光大,广览兼听,有尧、舜之聪明。亲政四年,定志于一,而无所回夺,可谓圣矣。操生杀与夺之柄,而坐制太平无事万里之中国,嚬笑謦咳,足以风动四方,其势未有利于此时也。然奸党斥矣而或容,邪说察矣而未息,是非辨矣而未一,好恶审矣而未宣,臣愚窃谓陛下退托谦抑,未以尧、舜道术加天下故也。夫生杀与夺之柄,惟人主所独制,非人臣所可共,传曰「惟名与器,不可假人」是也。陛下诚加意乎此,励劝禁于上,作威福于下,使贤者在位而不贤者不能间,能者在职而不才者不能夺。其以陛下之圣,尧、舜不足方矣。夫如是,则四方豪杰,皆作而应陛下之求,则臣虽至愚,亦愿遂毕其说。臣前所谓尧、舜政事者,盖书之称尧曰:「克明峻德,以亲九族,九族既睦,平章百姓,百姓昭明,协和万邦,黎民于变时雍。」盖治亲然后治朝廷,治朝廷然后治万民,政之序也。 臣观今日敦宗睦族,其制法自熙宁讲定,遭元佑裁损,寖失本旨,故服近而亲者,贵极富溢,骄奢淫佚,无所不为;簄而远者,身为白丁,下夷编户,有饥寒之忧。且富有天下,服属虽远,皆兄弟伯叔之亲也,而或与民庶为伍,则非所以睦九族也。承平百年,士生斯时者觽矣,三岁一举,无虑万计,此文王多士以宁之时,而百年休养之效也。员多阙少,率三岁五岁而后调一官,士皆低回苟且;又无常产,因无常心,遂自溺于苟贱不廉之地,而无砥节励行之操。奔竞之风扇,廉耻之道衰,人材以之乏,政事以之弛,则非所谓章百姓也。人知所尚,则士非不多也;士无不辟,则农非不劭也;器无不精,则工非不巧也。四民之业,三民备矣,而商不通,故天下之大,百年之久,民未加富,俗未加厚。京师者,诸夏之本,诸夏者,京师之末也,廛市日益消,细民日益困矣。商农相因以为生者也,商不通则物不售,物不售则贱,贱则伤农。农商不能交相养庇四海之民于平安之时,而未免流离于水旱之际,则非所谓和万邦也。尧、舜之道,举是三者而黎民于变时雍,今三者皆未得其道,此天下所以未登尧、舜之盛也欤!臣愚窃尝慨然太息,以陛下之圣,有天下之利势,而欲以登尧、舜之盛,岂有难哉?在操主柄,以任贤使能,则举是三者措之天下,若反掌之易。夫以恩制义则九族可睦,以官任士则百姓可章,以利行商则万邦可和。然施之有方,行之有本,其详可得而言也。陛下幸听,则臣愚将继今条上,谨先陈其大略,仰塞明诏,陛下留神加意。后蔡京对垂拱殿,上曰:「孟子所谓非尧、舜之道不陈,卿是矣。朕何敢望尧、舜?」京对曰:「舜何人哉?有为者亦若是。高宗三年不言,陛下不言九年,过高宗远矣,此尧、舜之圣也。陛下志于尧、舜,则尧、舜不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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