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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6]又伯夷列传:示天下重器,王者大统,传天下若斯之难也。 ——「若斯之难」,两句同,并同上。 [7]汉匈奴传:故未服之时,劳师远攻,倾国殚货,伏尸流血,破坚拔敌,如彼之难也。...
1 尚书圣绪肇录二典十翼本始羲农绍休太古邃渺历数绵络元睿土德天命垂御启礼赡器覆泽蒸黎开弘渍渐累代褒宣尧舜陟位哲文恭浚光格裔海三王咸享国久远治化敦淳承遗谟训周监二代王道克茂风教隆溢孔子述宪典文以待后世帝王有所据依因时为政济世安民者也费经虞曰后世言道统徐学谟云道统之说孔子未言也乃为实论矣不特孔子未言七十子亦未言七十子门人亦未言百余岁后孟轲荀卿诸儒亦未言也世日以变道日以消汉儒始得奉圣人所言先王成法尊护守卫相授有绪布为政也安平易行着为言也笃实可用通出处为一亦何尝有道统之说哉魏晋而后清谈言道去实而就虚陋平而喜高岁迁月改流传至南宋遂私立道统自道统之说行于是羲农以来尧舜禹汤文武裁成天地周万物而济天下之道忽焉不属之君上而属之儒生致使后之论道者草野重于朝廷空言高于实事世不以帝王系道统者五六百年矣经文煌煌大训乃为芜乱宁可不正哉古之二帝三王皆在位伦无弗叙也政无弗平也方隅无弗安而教化无弗行也其民淳质以下从上无所异趋君师本于一人故为统司马迁曰天下重器王者大统传天下若斯之难也统止天子名之诸侯不敢与也况士乎后世圣人如孔子不得在位列国殊政多未合于道各趋嗜好习久相化而道亡天下日就沈溺孔子述往古以为久远安宁之本后世听其损益道始有绪孔子在下君师分为二人君师分则杂焉乱于道者其说多矣孔子道具而统失道在先王之事其得存也系于孔子之言非事不足以定民志而养天下非言不足以记典章而教天下岂先王规程越品物之外孔子又欲托空言以为道也惧先王所以仁天下者散亡不可收采一时失之千万世失之圣王不兴天下孰能宗子其言尚彰彰也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众人如是也贤哲亦未尝不如是也先王忧之谓欲不可纵亦不可禁者也不可禁而强禁之则人不从遂不禁任其纵则风俗日溃于是因人所欲而以不禁禁之制为礼乐定为章程其不率者俟之以刑使各平心安身而化孔子欲先王之政教行之于万世而无斁也乃以为六经传之而绵绵永存为道脉矣故上之道在先王立典政以为治其统则朝廷历代帝王因之公卿将相辅焉下之道在圣门相授受而为脉其传则胶序后世师儒弟子守之前言往行存焉苟无帝王受天明命宰育万汇有磨砺一世之大权优善惩恶公卿行之以动荡九服取儒生空辞虚说欲以行教化而淳风俗必不能矣王天下者之于道本也公卿行焉师儒言焉支也道者何射之鹄也大匠之规矩也入焉而各自有得者也远射焉而中近射焉而中左射焉而中右射焉而中取其中不计其它也规之获圆矩之获方求其方圆不索于规矩之外也道若此止耳孔子教一人者所以教天下教弟子者所以教士大夫习之者易通教无烦赜也传之者易晓学无艰深也其君子学古人官体国行政以诲其族及于里党其小人受以谨身因以善俗此先王所以为道孔子之旨则然也以孔子之道自治则德修以孔子之道治天下国家则政备宗孔子则二帝三王之道可明矣故一于帝王道则为统传于孔子道则为脉后儒饰虚矜肆以杳冥不可致诘为道枝辞争辨为学袭六经以就其私议于是性命之说出焉传心之论起焉诞浮相尚圣王修身安人开国承家之实咸为后儒所坏乱统也者道行于当时薄海内外莫不化治也服也者道传于万世王侯下逮庶人莫不取则也合历代帝王公卿称曰道统庶可也无帝王则不可谓之统矣上古其气浑噩天道也包羲画卦为罟神农作耒耜立市地道兴矣舟楫弧矢杵臼衣裳始于黄帝人道渐大尧舜命官分州夏后成汤礼乐殊别周兼而文之人道全矣东迁以后日就陵替孔子当其时欲以道兴治天命不与先王所遗传焉虽世异政殊后世修述尚与道不远孔子虽位不同于二帝三王而圣则一七十子于孔子犹诸侯之于天子也松柏始生核焉耳蘗之分许长之寸许蟠于地而根之及其丽风日久远也巨本而苍皮歧为大柯枝叶蕃焉上古核也羲农以来根也黄帝尧舜夏殷周秦两汉而下历代之君本也如汉之高光唐之太宗肃代皆与汤武中宣同功而文景明章与元魏孝文宋仁宗明宣孝皆与太甲成康同德尧舜之德虽盛不能安后世之民生汤武之功虽高不能救后世之残暴故曰递兴递废胜者用事所受于天也累代帝王历数归而革命奠百年之伦纪贤君继位德厚庆长民赖其福即中材以下之主咸能安辑一世于当时何得遂置之耶孔子修帝王之道为万世法本而大柯也分以为枝七十子承焉传焉后世之儒条叶丰茂而已非根不深非本不成非柯非枝不盛受雨露而滋养者条叶也夫德有大有小天命殊之人力异之可内省以晓也天命殊之何也子贡曰固天纵之将圣有若曰自生民以来未有盛于孔子人力异之何也孟轲曰冉牛闵子颜渊具体而微[东方朔云颜渊如桂馨一山孔子如春风至万物]不能至圣人颜渊闵子已然矣盖千里奉一君则为王百里一君则为侯君七十五十三十里伯子男而已所得大所养多所立者尊自然之势也天地之气锺为数人或数十人则其德隆其道远散而为百千人末也已以百千人而欲至于德隆道远之古人非愚则倔强焉先王文谟武略圣人道全德备非后世之儒所敢轻拟守先王之法不知变通损益必塞而难施非法不可久也行法者未得先王之意云耳求圣人道德百之一以自淑学之修身可也取经传之言而颠倒之穿凿之强谓圣人如此吾学圣人遂得之如此自以为古人与一世皆所未知而独吾一二人静坐而得之以吾之学即至圣人是孔子所不居七十子所未信孟轲荀卿诸儒所不敢后世俨然有之何其厚诬之甚与昔羣弟子以有若似圣人欲以事孔子者事之曾子不可子夏设教西河曾子责其拟于夫子有若子夏亲传道业在七十子中彬彬焉曾子且以为不可拟于圣人后世之儒无所忌惮其见恶于曾子也深矣而况于帝王之统乎欲正道统非合帝王公卿以事为要以言为辅不可[宋则议论为主实事为末]盖人主镇抚四海提挈网维士大夫协恭共济政和化洽泽之渥者当世蒙其休法之善者后世着为令皆益治保民之大当遵经据史序上古及历代为统典昔先圣言殷因夏礼周因殷礼皆有损益百世可知且齐桓管仲尚称一匡天下民受其赐而许以仁汉唐以来治乱不一睿帝哲王救民除暴因时为政布惠敷恩宣褒古经兴立学校使先王之典制不致尽没黎庶之涂炭不致久困一时赖之数百年享之追继三代无疑也历世久远诸儒皆无异辞何为至南宋遂敢杜撰私议而悉谤毁黜削之谓秦汉而下诏令济得甚事皆势力把持牵滞过日司马迁曰帝王者各殊礼而异务要以成功为统纪汉继五帝末流接三代统业晋袁宏云汉祖虽不以道胜御物羣下得尽其忠萧曹虽不以三代事主百姓不失其业静乱庇人抑亦其次谓亚于尧舜禹汤文武可也乃遂不许列道统中承三代之后则秦誓次典谟训诰内将为大非矣不思孰甚恶可以继圣门之旨而开后世之业况独尊其党之匹夫于年湮代隔已久妄以续二帝三王假圣贤之言僭名道统者也其语播流天下数百年傥谈道不本于庙堂何以谓之儒说不序历代何以知损益若不重述旧章道统还之帝王而举诸儒公论后世不得立于圣门历代不得显加排摈则亦无当也已后儒以其僻说强辞窜入圣人之经拟圣人之德上附邹鲁此亦尉佗之黄屋左纛也君子或将许之与如是而后固说始可息偏行始可拨公论乃伸吾道乃正斯诚儒者不易之定论也先于统典论首录之以为言道之口...
2 王者大统,传天下若斯之难也。 "允□尧儃舜之重,则不轻于由矣"者,重,犹难也。 言学者诚知尧禅舜之难,则知必无轻以天下让许由之事也。...
3 示天下重器,王者大统,传天下若斯之难也。 而说者曰尧让天下於许由,许由不受,耻之逃隐。 及夏之时,有卞随、务光者。...
4 示天下重器,王者大统,传天下若斯之难也。 而说者曰尧让天下于许由,由不受,耻之,逃隐。 及夏之时,有卞随、务光者。...
5 示天下重器,王者大统,传天下若斯之难也。 而说者曰尧让天下於许由,许由不受,耻之逃隐。 及夏之时,有卞随、务光者。...
6 示天下重器,〔四〕王者大统,传天下若斯之难也。 而说者曰尧让天下于许由,〔五〕许由不受,耻之逃隐。 及夏之时,有卞随、务光者。...
7  天下重器王者大统传天下若斯之难也而说者曰  尧让天下于许由许由不受耻之逃隠及夏之时有  卞随务光者此何以称焉太史公曰余登箕山其上...
8   颍滨曰学者言尧舜之事有三妄焉太史公得其一不得其二庄子称尧以天下让许由许由不受耻之逃隐庄子盖寓言焉而后世信之太史公曰舜禹之间岳牧咸荐试之于位典职数十年功用既兴然后授政示天下重器王者大统传天下若斯之难而许由何以称焉孟子曰尧将举舜妻以二女瞽瞍不顺不告而娶既而犹欲杀舜而分其室然舜终不以为怨余考之于书孟子盖失之矣世岂有不能顺其父母而能治天下者哉四岳之荐舜曰烝烝乂不格奸益之称舜曰夔夔斋栗瞽亦允若则舜之为庶人既以能顺其亲使不至于奸矣父母兄弟之际智力之所不施也有顽父嚚母傲弟而能和之以不失其亲唯至仁能之此尧所以用舜而不疑也父子相贼奸之大也岂其既已用之而犹欲杀之哉孟子又言尧舜禹之终皆荐人于天尧崩舜避尧之子于南河之南舜崩禹避舜之子于阳城天下皆往归之然后之中国践天子位禹崩益避禹之子于箕山之阴朝觐讼狱者皆不之益而之启故益不得为天子以书观之此亦非君子之言也舜禹之摄格于祖考郊祀天地朝见诸侯巡狩方岳行天子之事矣及其终而又避之何哉使舜禹避之天下归之而其子不顺将从天下而废其子欤将奉其子而违天下欤此事之至逆由避致之也至益不度天命而受位于禹避之而天下不从然后不敢为匹夫犹且耻之而谓益为之哉...
9 王者大统,传天下若斯之难也。 而说者曰:“尧让天下於许由,许由不受,耻之逃隐。 及夏之时,有卞随、务光者。...
10   夫学者载籍极慱犹考信于六艺诗书虽缺然虞夏之文可知也尧将逊位让于虞舜舜禹之间岳牧咸荐乃试之于位典职数十年功用既兴然后授政示天下重器王者大统传天下若斯之难也而说者曰尧让天下于许由许由不受耻之逃隐及夏之时有卞随务光者此何以称焉太史公曰余登箕山其上盖有许由冢云孔子序列古之仁圣贤人如呉太伯伯夷之伦详矣余以所闻由光义至高其文辞不少概见何哉孔子曰伯夷叔齐不念旧恶怨是用希求仁得仁又何怨乎余悲伯夷之意睹轶诗可异焉其传曰伯夷叔齐孤竹君之二子也父欲立叔齐及父卒叔齐譲伯夷伯夷曰父命也遂逃去叔齐亦不肯立而逃之国人立其中子于是伯夷叔齐闻西伯昌善养老盍往归焉及至西伯卒武王载木主号为文王东伐纣伯夷叔齐叩马而谏曰父死不葬爰及干戈可谓孝乎以臣弑君可谓仁乎左右欲兵之太公曰此义人也扶而去之武王已平殷乱天下宗周而伯夷叔齐耻之义不食周粟隐于首阳山采薇而食之及饿且死作歌其辞曰登彼西山兮采其薇矣以暴易暴兮不知其非矣神农虞夏忽焉没兮我安适归兮于嗟徂兮命之衰矣遂饿死于首阳山由此观之怨耶非耶或曰天道无亲常与善人若伯夷叔齐可谓善人者非耶积仁洁行如此而饿死且七十子之徒仲尼独荐颜渊为好学然回也屡空糟糠不厌而卒蚤夭天之报施善人其何如哉盗跖日杀不辜肝人之肉暴戾恣睢聚党数千人横行天下竟以寿终是遵何德哉此其尤大彰明较著者也若至近世操行不轨专犯忌讳而终身逸乐富厚累世不絶或择地而蹈之时然后出言行不由径非公正不发愤而遇祸灾者不可胜数也余甚惑焉傥所谓天道是耶非耶子曰道不同不相为谋亦各从其志也故曰富贵如可求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举世混浊清士乃见岂以其重若彼其轻若此哉君子疾没世而名不称焉贾子曰贪夫狥财烈士狥名夸者死权众庻冯生同明相照同类相求云从龙风从虎圣人作而万物睹伯夷叔齐虽贤得夫子而名益彰颜渊虽笃学附骥尾而行益显岩穴之士趋舎有时若此类名湮灭而不称悲夫闾巷之人欲砥行立名者非附青云之士恶能施于后世哉...
11   伯夷叔齐孤竹君之二子也伯夷名允字公信叔齐名致字公达夷齐其谥也始墨胎氏父曰初字子朝(自伯夷名允以下据韩诗外传吕氏春秋增入)父欲立叔齐及父卒叔齐譲伯夷伯夷曰父命也遂逃去叔齐亦不肯立而逃之国人立其中子于是伯夷叔齐闻西伯昌善养老盍往归焉及至西伯卒武王载木主号为文王东伐纣伯夷叔齐扣马而谏曰父死不葬爰及干戈可谓孝乎以臣弑君可谓仁乎左右欲兵之太公曰此义人也扶而去之武王已平殷乱天下宗周而伯夷叔齐耻之曰吾闻古之士遭治世不避其任遇乱世不为茍存今天下乱周徳衰其并乎周以涂吾身也不若避之以洁吾行(自曰吾闻古之士以下据庄子增入)义不食周粟隠于首阳山采薇而食之及饿且死作歌其辞曰登彼西山兮采其薇矣以暴易暴兮不知其非矣神农虞夏忽焉没兮我安适归矣于嗟徂兮命之衰矣遂饿死于首阳山太史公曰夫学者载籍极愽犹考信于六艺诗书虽缺然虞夏之文可知也尧将逊位让于虞舜舜禹之间岳牧咸荐乃试之于位典职数十年功用既兴然后授政示天下重器王者大统传天下若斯之难也而说者曰尧让天下于许由许由不受耻之逃隠及夏之时有卞随务光者此何以称焉孔子序列古之仁圣贤人如呉太伯伯夷之伦详矣余登箕山其上盖有许由冢云余以所闻由光义至高其文辞不少槩见何哉(此太史公将称伯夷让国之节故先述帝尧让位之难及由尤不受让之义因以见由光虽义高其事见扵经史而伯夷之节则赖孔子序列古名传也)孔子曰伯夷叔齐不念旧恶怨是用希求仁得仁又何怨乎余悲伯夷之意睹轶诗可异焉或曰天道无亲常与善人若伯夷叔齐可谓善人者非邪积仁洁行如此而饿死由是观之怨邪非邪(此举孔子称道伯夷之辞言其求仁得仁固若无怨然兄弟让国乃至饿死莫能无怨乎盖言其若有怨所以明其实无怨也)且七十子之徒仲尼独荐颜渊为好学然回也屡空糟糠不厌而卒蚤夭天之报施善人其何如哉盗跖日杀不辜肝人之肉暴戾恣睢聚党数千人横行天下竟以寿终是遵何徳哉此其尤大彰明较著者也至若近世操行不轨専犯忌讳而终身逸乐富厚累世不絶或择地而蹈之时然后出言非公正不发愤而遇祸灾者不可胜数也余甚惑焉傥所谓天道是邪非邪(此引言颜子有徳而早夭盗跖暴戾寿终又极言操行不轨者乃富厚累代公正发愤者反遇祸灾所以反复致意于伯夷以让国之贤而至于饿死也)孔子曰道不同不相为谋亦各从其志也故曰富贵如可求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举世混浊清士乃见贾子曰贪夫徇财烈士徇名夸者死权众庶凭生岂以其重若彼其轻若此哉(此言人之志善恶不同为善者因众人之恶而愈见然则盗跖曷尝为足重而伯夷虽饿死岂足为轻哉)易曰同明相照同类相求云从龙风从虎圣人作而万物覩君子疾没世而名不称焉伯夷叔齐虽贤得夫子而名益彰颜渊虽笃学附骥尾而行益显岩穴之士趋舍有时若此类名堙灭而不称悲夫闾巷之人欲砥行立名者非附青云之士恶能施于后世哉(末又申言为善者必待于圣人以著名而恶没世之后善名之不着所以深幸伯夷得孔子而名彰颜渊由附骥尾而行显也)...
12 示天下重器,王者大统,传天下若斯之难也。 而说者曰尧让天下于许由,由不受,耻之,逃隐。 及夏之时,有卞随、务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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